复活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埋土里。总而言之是个摆烂废物。对于每一个喜欢我产出的小伙伴表示衷心的感谢,也非常欢迎留言!(˵¯͒〰¯͒˵)

奇暖#杀手组#废了爱

这次的黑化堕落修女+优雅冷静杀手的人设组合真的很戳我!(顺便黛奥比真的好可爱啊!)而且已经两套修女服了,什么时候暖暖会出神父呢?要是出神父的话以暖暖的尿性来说肯定是一黑一白,那我就可以cos两个麻婆了!哈哈哈哈哈哈!

陌小陌陌生:

复健作品,分级PG-13,各种预警,从宗教方面打到用语文明


在官方啪啪打脸前疯狂搞事,我就是想道德沦丧地搞两个小姐姐


特别ooc特别崩,阿苏拉私设百合属性,赫米特是个礼貌的好姑娘直到她被带坏了


 


 


《废了爱》


 


 


我曾信神,信上帝,信一切可信的。


Le ciel obscur, Amen.


 


 


“你得学会对世界骂一声操蛋。”阿苏拉说,挥着手臂,枪支弹药掉到地上再弹到空中,噼里啪啦嘣哒哒。赫米特偏头看她,端着红茶杯,“阿苏拉,别乱来。”


 


阿苏拉就闭了嘴不说话,脸上还挂着癫狂的笑,像个疯子。她本来就是疯子。赫米特比她更疯狂。她知道。这婊子真的会一枪崩了她,或者她先一枪崩了对方。赫米特仰头喝茶,脖颈线条纤长简洁,于是阿苏拉想起曾经看的芭蕾舞,天鹅扬起脖子死去的时候她觉着乏味,当夜她温柔地拥抱那只起舞的天鹅,枪声和子弹都吞进女人涂的艳艳的嘴唇里。


 


想起那张嘴阿苏拉就想笑,大笑狂笑不止,红的发烫,口红涂得过分又被血染得过分。阿苏拉就真的笑开了,笑到第二声,赫米特的刀就抵在她下巴上。


 


“你在想谁?”赫米特轻声问,语调款款深情款款。唉,阿苏拉,你完了,她想,你看她真的很优雅。


 


我上次吻过的女人,有着红艳艳的嘴唇和天鹅高耸的脖颈,接吻时她闭上眼,口红味尝起来很恶心,油腻腻的——啊我那时在减肥。阿苏拉心不在焉地想,还有什么来着,后来她被我一枪打穿了,从胸口从心脏,疼得自己咬了舌头,一股子血味,甜的。


 


“我在想你。”她最后说,毫无诚意地,手指抚过刀刃又握住那只白嫩嫩的腕,滑的像水凉的像冰。阿苏拉望进赫米特的眼,她知道赫米特也不在意,她们谁也不比谁纯洁。阿苏拉可以喊自己婊子,她就可以喊赫米特婊子,她只是还没这么干过而已,赫米特会杀了她或者被她杀了。


 


我们应该很俗气地谈情做爱。赫米特会涂着口红点指甲油,蓝色的,孔雀蓝,有的地方涂成块,阿苏拉就给她抠掉。那几根深蓝色的指头在茶杯口冒出来的雾气里打转,阿苏拉就想凑上去含进嘴里,目光相接变成唇齿相偎——我会朝她开枪的,阿苏拉想,然后我就会经常记着她,用上次我吻过的女人定义。


 


 


她们第一次做爱的地方一点也不舒适,卢索城破败的汽车旅馆,隔壁就是混乱成一锅粥的小酒馆。阿苏拉压在赫米特身上吻她。赫米特从来不涂口红,阿苏拉欣赏她这一点,不会有黏糊糊的感觉缠在舌头上。赫米特的长发底端打卷,一缕一缕搭在锁骨上,再被不耐烦地扒拉开。阿苏拉的动作粗暴又急躁,指甲在皮肤上戳出血痕,红发被汗糊在背上,赫米特也没有很生气,伸手帮她撩开挡住眼的一块布条。阿苏拉在床上也要戴着白色的头纱,赫米特有点洁癖,但也没有要求她摘下过,布条上的十字架顺着颈窝滑下去,银制品的触感是沉的也是凉的。


 


木板床躺上去硌得蝴蝶骨疼,赫米特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阿苏拉的眼睛发红,大脑混沌,只想起来相识至今她从未见过赫米特露出什么表情。她总是淡淡的,什么情况都处变不惊,像冬天结了冰的井。哪怕现在舌尖裹着舌尖,胸脯对着胸脯,她都优雅的仿佛在舞台上。阿苏拉使了劲去咬她的唇,舔舐到鲜血会让她兴奋,赫米特搂着她的胳臂收紧了些,阿苏拉一路往下吮过腰腹,直到天花板上簌簌落下灰。


 


她们一起转头看墙,水泥抹的不平,一眼扫过去全是坑坑洼洼。男人的呻吟一直传到墙这头。赫米特似笑非笑地挑起一点嘴角,手还拢在阿苏拉的脸颊两侧,瞅着手心里那张脸越来越疯狂。她是我豢养的野兽了,少女想。


 


野兽冲着墙咆哮,尖利的嗓音盖过了墙外乱搞的野鸳鸯。阿苏拉骂起人非常有气势,操你的,她红着眼睛大喊,滚到边上去操。墙外的男人就对骂回来,哦不对,是男人们。这种淫乱不堪的地方没什么规矩和条条框框,谁愿意操谁都是凭心情的。赫米特闲闲地抽出只手数动静,在阿苏拉起身想去打架时拽住她,从枕头旁边摸过阿苏拉的枪就扣扳机,水泥墙啪啪开了三个洞。


 


“脑袋,心脏,下身那枪没准还打穿了另一个脑袋。”赫米特扔掉枪,语气如常,表情还是似笑非笑。“你一直都用刀。”阿苏拉说,她看上去清醒很多,这可不是好兆头。


 


“枪我也会。”赫米特指尖点着阿苏拉的下巴,“尤其是你的枪。”


 


“现在,你还想继续上我吗?”她最后问。


 


 


阿苏拉是个堕落的疯子,我是个复仇者。我们应该在一起,谁还能找到更差劲的人呢?


 


修女唱歌,枪支染血。赫米特想,多好的一出荒诞喜剧。


 


 


苹果联邦指挥官奥兰多,赫米特打量着他,阿苏拉在她身后,手指掐进肩。奥兰多举着枪指向她们,她觉得这个男人不会开枪。


 


“我们目前的任务对你们无害。”赫米特摇晃起茶杯,温热的液体在白瓷壁上打转,“我不建议你招惹她。”


 


 


阿苏拉第一次在赫米特面前发疯时,她们刚杀掉了六个人,活着的还有十个。教堂,黑白裙的修女,苍老的神父,来祷告的一家三口。血溅得刚刚好,一半在身上,一半在墙上,炸开的烟花。赫米特盯着她的野兽,她想知道她怎么更疯狂。


 


她没有失望。阿苏拉就是个疯子。


 


赫米特追过去。年仅八岁的孩子在父母的尸体旁哭泣,鼻涕眼泪混在一起,阿苏拉举起枪,他甚至连恐惧都不会了。赫米特的刀背敲在他颈后,男孩一声不吭地倒下去。她的刀被攥住,阿苏拉的手心里哗啦啦地淌出血。


 


赫米特呼唤她的名字,阿苏拉举着枪站在那,一动也不动的,就很安静地看着她。她走过去,另一把刀在背后斜藏。赫米特蹲下来包扎伤口,阿苏拉忽然伸手扼住她的喉咙,手上的十字架垂下来挂在她胸口,月下闪闪映出一点寒芒,赫米特的刀就架在了阿苏拉脖子上。


 


她们谁也没再动,脖子上的手轻微地松了,赫米特又喊她一遍,阿苏拉眨了眨眼,视线挪到胸前的十字架。“赫米特。”她说,“我去了地狱。”


 


然后她抵着刀刃凑过来吻她。在十字架两侧,在神的雕像面前,在尸体和血泊旁。


 


我们应该做爱,赫米特说。阿苏拉轻声微笑,半疯不疯的。


 


 


 


我们曾经在这里杀人,接吻,然后做爱。赫米特想,她站在废墟里,彩绘玻璃的碎片在土里掩埋。


 


你爱我么?阿苏拉突然问,她的眼睛红的像血,赫米特知道她没疯。


 


“如果你再发疯。”赫米特对身后的阿苏拉说,“我会杀了你,然后砍下你的头。”


 


 


END


 


 


复健失败,就这样吧,中二的文风逝去就不再回来


最后的话引用了一下王尔德,莎乐美要求砍下先知的头放在银盘里,这样她就可以亲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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