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埋土里。总而言之是个摆烂废物。对于每一个喜欢我产出的小伙伴表示衷心的感谢,也非常欢迎留言!(˵¯͒〰¯͒˵)

【言切】献给神的盛宴

背景:因为莫名奇妙的集会邀请,狭小的酒吧里多了比以往不止一倍的人。
*标题瞎起
*只是突然的一个脑洞,本来想写成一个小故事的,无奈最近是真的懒,所以就写了这一小段。
*请忽略掉小bug和不合理的设定吧
*非月球世界






  ———— 
  酒吧里的灯突然熄灭了。 
  所有的光同时被抽离,酒吧里先陷入了一秒钟的沉默,然后恐惧瞬间爆发出来。 
  坐在吧台上的卫宫切嗣在黑暗突兀降临的一刻就拔出了枪,心脏在人们的尖叫声中突突狂跳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接着慢慢呼出,以此调节自己过高的心跳频率与突然飙升的血压。尽管他算的上身经百战,但很少遇到这种脱离掌控的情况。 
  现在,是逃开言峰绮礼的好时机。 
  至于任务,可以下次再继续,反正他还没有暴露。 
  集中精神。不要去想为什么会停电,只要想离开这儿。那么门在哪儿? 
  他在慌乱的人群中保持着镇静,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握着枪。
  这个时候——离停电不过短暂的一小会儿,人群里发出了喊声:“不要慌!安静下来!只是普通的停电而已!大家有序的往门口走!我开手电照明!其他人就不要开手机了!” 
  嘈杂的酒吧被这一段话慢慢安抚下来,到处晃动的只能照亮非常狭小范围的屏幕亮光渐渐黯淡,卫宫切嗣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发现网络信号和通讯信号同时消失了。那个人如领袖般的沉稳声音像是大海上的浮木,令惊慌失措的人们抓住了方向,也带有催眠效味似的,使人们忽略了他要求的不合理性。
  卫宫切嗣听出这声音是从左边传来的,而且离自己似乎有很大一段距离。 
  我离门有这么远? 
  他略思索了下,而身边本挤着他的男男女女在那个人不断重复的安静话语中开始由胡乱的喊叫变为低声窃语。 
  一道光从前方直直的照过来,大家不由自主的闭上嘴巴,全部望了过去。 
  “快逃!”最前面的人突然发出撕裂嗓子般的恐惧喊叫。 
  大家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卫宫切嗣便看见那刺眼的白光旁迸发出几点红光,接着就是数个烟花炸裂的声音,什么东西飞速划开黑暗沉重的空气,一枚枚的嵌入人的身体。 
  鲜血在酒吧狭小拥挤的空间里飞洒,溅到下一秒不知是死是活的人们的脸上身上。 
  挨着他的一名少女在白光里看见自己男友额头上可怖的窟窿,捂脸惊叫时又摸到了还温热的腥气液体。 
  顿时卫宫切嗣的耳膜就遭到了比先前更为高昂的分贝轰炸,于是尖叫声此起彼伏,霎时间混乱无比的人群一面无头苍蝇似的胡乱逃跑一面疯狂的喊叫,各种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尖叫与什么碎裂倒塌的声音里面夹杂着死神镰刀收割灵魂的轰鸣。 
  他被失去理智的人们不断推搡,腰部撞上后面的吧台,他发出一声闷哼,左手磕到桌角,手机一下被撞飞出去。他摸到湿冷的水,借着那横扫晃动的白光看见一片鲜红。酒杯全数落地,踩到哪儿都是玻璃清脆的破裂声。 
  该死! 
  这场大屠杀激起了他所有的热血,他猛的拉下保险,刚抬起手枪,一个黑影便重重的砸过来,硬是将他压倒在地。他扭过脸,躲开浓重的血腥味,身下的碎玻璃穿透衣服,扎进他的背。 
  他推开沉重的尸体,可是才要起身就又有一具压下。 
  于是他又推开这具尸体,但立马下一个人倒了下来。
     他再次推开这第三具,第四第五具接踵而来,简直像是迫不及待要去参加宴会一样。
  时间被无限制的拉长,在这重复的动作里,他的枪走了火,子弹不知道飞去了哪里,是终结了无辜者的性命还是送给了死尸,他不知道。
  恍惚中,他就要失去意识。他停下了无用的推尸体的举动,在一片黑暗里睁大眼睛,将最后的力气凝聚在食指上,朝天举起只剩一枚子弹的枪。 
  酒吧里已经快没了声音,惨叫声早变为了濒死者的呜咽低泣,扫射的枪声也零散下来。 
  就在他要扣下扳机时,突然有一双手落到了他的脸上。他吃了一惊,猛然回过神,然后下一秒就被人从尸堆下拖了出去。 
  那个人抱起他,以非常快的速度躲开已不密集的子弹,顺势滚进吧台后。 
  他的脑袋贴着男人的胸膛,混乱不堪的情绪终于在男人熟悉的气息中安定下来。 
  “言峰……绮礼?” 
  男人喘着粗气,手还护着他的头。 
  “是我。对此事有何不满吗?”尽管气息紊乱,绮礼的声音却还一如既往的沉静。 
  卫宫切嗣仰起脸,感觉有液体落了下来。 
  他摸了一下,在鼻尖一闻,便皱起眉头:“你受伤了?” 
  “呵,这种情况下还能活着就不错了,我可是从那边过来的。”绮礼靠着吧台,血从额头流过眼睛,又从眼睛流过下颌,再滴到卫宫切嗣的脸颊上。 
  切嗣感到身体一阵脱力。他强撑着离开绮礼的胸膛,然后左手摸索上绮礼的脸。 
  “做什么?”绮礼没躲开,他的眉头在切嗣的手指下蹙起。 
  “确认一下真实性。” 
  “难不成你在梦里见过我?” 
  “……那倒是,我不可能做关于你的梦。” 
  

     酒吧里渐渐陷入死亡的寂静。 
  “他们下一步会干嘛?”绮礼压低了声音,因为流血过多与剧烈运动,他已经开始头晕了。 
  “不知道。”切嗣靠着他,似是听天由命。 
  “我们不会要在这儿等死吧?” 
  “没办法。我们不知道他们突然发动袭击的目的,也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只能伺机而动。” 
    沉默了几秒——或许并没有几秒,在这种极端黑暗的环境里,零点一秒也可以是几秒——言峰绮礼忽然说:
  “……我知道。” 
  “什么?”切嗣的心头浮起巨大的不祥之感,他望向绮礼,却只看见一片黑暗。 
  “那是本镇的几个学生,他们都有找我做过告解。” 神父垂下眼睛,虽然本来就什么都看不清,但明显的点点雪花已在仅剩的视野里飘起来。
  “你在说什么!”切嗣一时不能理解,但他心中已熄灭的怒火又腾腾燃烧了。 
  “我说,他们没有什么目的,他们只是想杀人而已,而我们恰好撞上这件事。” 绮礼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如同重锤落下。
  “他们哪来的枪支!”切嗣准确无误的揪住了绮礼的领子,逼近了问。 
  “我不知道。我只是说,每个人都有罪。”绮礼能够感觉到切嗣呼出的空气,甚至感觉再近一厘米就能吻上了。 
  “混蛋!看看你干的好事!” 切嗣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愤怒情绪,他几乎咬碎牙齿,恨不得现在就枪毙掉面前这个其实非常称职的神父。
     
    

      绮礼动动嘴唇,却没有说话。
      这时,神造世界的第一元素——光,突兀的充斥满空间。
      切嗣下意识的闭上眼,一瞬间他的唇似是碰到了另一样同样柔软的存在,接着他就被推了开来,谁的衣角破开了死气沉沉的空气,引起几乎可以忽略却又无限放大了的风。
      这风翻过吧台,以非常狼狈的姿态与分外高洁的圣职者气质在那几位正沉浸于自己杰作、并跪倒在尸体中诚心祷告的纯恶之人之前现身。
      那几位少年里,看起来年龄最为幼小却最为沉稳的一个睁开眼睛,他看见头部负伤,遍处血污的神父,露出了感激的笑容:“啊啊!是您!言峰神父!原来您也来参加这次献给神的盛宴了!我真高兴啊!我要感谢您给我的指引!”
     言峰绮礼摇摇头:“我并没有指引你什么。”
  “不!您可是我们的引路人!请不要否认这一点!那晚我分明在您身上看见了……”
     “你什么也没有看见。”绮礼打断了他的话,无论是血眼还是未沾血的那只里都沉淀下一层黑色的阴霾。
     男孩们都看着他,面容各异的他们却因杀戮都变得一模一样。

     言峰绮礼在他们那奇诡的目光中抬手,拿起胸前的十字架,垂眸亲吻了一下。鲜血从金色的十字架染上他的嘴唇,在酒吧刺眼的彩色灯光下现出妖冶的本质之红。
     他的嘴角弯了起来。
     “若你们真想让我带路的话,抱歉,我这个人,可只能去地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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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还在刷手机的小伙伴注意休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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