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埋土里。总而言之是个摆烂废物。对于每一个喜欢我产出的小伙伴表示衷心的感谢,也非常欢迎留言!(˵¯͒〰¯͒˵)

混(lian)乱(ai)吧!学园祭!(下)

*这篇很长很甜,将近八千字
*言切是少年设定,人物有ooc
*女装play
*有其他人物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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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每个人在上学时都有遇到过至少一件难堪的事情吧,无论是从前几名突然跌到倒数,还是表白被当众拒绝,都令人羞耻甚至一想起就脸颊发烫。
但是这些事情在现在的卫宫切嗣面前都不值一提。
此刻,他正躲在后台化妆室的换衣间里,对着手里的粉色小裙子发愁。
“切嗣!请快点换哦!还有十分钟就要到彩蛋表演时间了!”爱丽斯菲尔的声音在布帘外响起。
“啊,等一等……”切嗣难为情的说道。
“怎么了?难道你不会穿吗?”爱丽斯菲尔紧张又关心的问。
切嗣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爱丽,实际上……”
“阿尔托莉雅,我们一起帮卫宫切嗣同学的忙吧!”
“是!”
“等等!”切嗣几乎吓出冷汗,他连忙抓紧已经要被拉开的帘子,急忙说:“我自己来!”
“好吧,切嗣一定要加油哦!这可是学园祭舞台剧的压轴呢!”爱丽在外鼓励道。
“爱丽学姐说的对。”阿尔托莉雅附和。
啊啊啊!这两个人怎么还不走!好想逃啊!切嗣在心中呐喊着,最终还是屈服了。
他颤抖着解开衬衫的扣子,脱下裤子,然后快速粗暴的换上这套魔法少女似的裙子。
奇怪,还挺合身的。就好像是专门订做的——
他突然想起那天言峰绮礼打量他的眼神——原来他那个时候就已经计划好了吗!
他正在套白色的长筒袜,愤怒使他一用劲直接扯破了薄薄的布料。
该死!话说回来这身衣服鬼看的出来是九尾狐啊!

一个星期前。
“那么今天就开始正式排练吧。”远坂时臣坐在最后,向他们拍拍手,说。
“好!”爱丽充满活力的回答。阿尔托莉雅点点头(今天她的跟班都不在),库丘林有气无力的从一边的桌子上站起,吉尔还没到,切嗣则一脸郁闷。
“先把台词对对。”
“这样的话第一句就是我了!”爱丽举起剧本,走到教室的正中央,用温柔甜美的声音念道:“我,是一位王国的公主。在我十八岁那年,有无数王子向我求婚,我都一一回绝。在来访的那些人中,我见到了一个美丽的东方女子,她带我离开了王国,去到外面的世界。可我们在森林里走散了,我遇见了魔王——”
“魔王没来。”库丘林说。
“那卫宫切嗣暂代一下吧。”时臣向切嗣说。
“哦。”切嗣翻到前面的几页,走到爱丽面前。

『美丽的公主啊!你愿成为我宝库里的一样吗?』魔王站在道路上,高大的身形挡住了银发少女的去路。
『不,你是谁?』不谙世事的公主没有意识到危险。
『我是酷爱收集宝物的魔王啊!你不知道吗?』魔王睥睨道。
公主摇摇头。
『啊,那更好,如此纯洁无暇又无知的高贵公主,正好填充我宝库里空缺的地方!你愿意成为琥珀还是人偶呢?』魔王高兴的询问。
『我哪样都不想,我只想知道玉藻前在哪儿,你知道的话可以告诉我——』公主焦急的说。
『多话的美人可不讨喜!』魔王打断她的话说道。

“喂,你干嘛抢我的戏份?而且一点都没有王者的气势。”姗姗来迟的吉尔伽美什走进教室,不满的说道。
切嗣不理他,与爱丽对视一眼,便坐到一边去。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库丘林冷冷说。
吉尔瞪他:“闭嘴,杂种。”
库丘林嘲讽一笑:“呵!你还不是要和我们这些杂种一起演戏。”
“要不是言峰绮礼说——”话说了一半,吉尔伽美什硬生生的把后半截咽了回去,“——我才不来!”
“他和你说什么了?”除了远坂时臣其他四个人异口同声。
四个人的目光都非常直白,吉尔伽美什头一次有些心里发虚。
“没说什么,他只是说这个角色适合我而已。”
“哦。”四个人都有些失望,远坂时臣也不太懂他们在干嘛。
“既然吉尔来了便把刚刚的戏重对一遍。”察觉到气氛的不对,远坂时臣开口道。
“好。”爱丽看向吉尔,吉尔拿着剧本走过来。
不得不承认,吉尔伽美什朝那儿一站,所有人都感到了气场压制。爱丽有些紧张,阿尔托莉雅则绷紧了全身,用比之前看切嗣更严肃的目光盯住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确实很适合这个角色,随随便便念的台词都让人觉得他就是那个魔王。

接下来的戏是公主被魔王迷昏带回了森林里的城堡,并被魔王做成了没有灵魂的人偶。
一百年后一个骑士知道了这个传说,便下定决心要来拯救公主,他披荆斩棘,历经艰险的来到城堡前,遇到了看门狗。

“不要讲看门狗!明明是地狱犬!”库丘林非要纠正。
“哦。”阿尔托莉雅手执竹剑,冷淡的应道。

『我已经记不清我杀死过多少像你这样的骑士了。』人形的地狱犬刻耳泊洛斯站在城堡门前,手里拿着一把红色的长枪。
『我也记不清我手刃了多少像你这样的魔物。』年轻气盛的骑士举着剑,话语之间丝毫不输给他。
『个子不大,口气倒不小。我喜欢变作不同的样子和不同的人战斗,这副枪兵的样子能做你的对手吗?狂妄的骑士?』刻耳泊洛斯比骑士高了整整两个头,讥讽的说道。

“嗖”的一声竹剑就落了下来,正打在库丘林的肩上。
他呆住,阿尔托莉雅虽然是仰视他,但傲气的眼神一点也没弱下来:“不行,你太弱了。”
“喂!你干嘛突然打我!”才反应过来的库丘林痛的右肩要没知觉了。
“下面一段不就是骑士把地狱犬打了个落花流水吗?”
阿尔托莉雅的竹剑被库丘林推开,她无辜的说。
“谁让你真打了!好痛啊!”库丘林揉着肩,爱丽连忙过去察看:“你没事吧,库丘林同学?”
“不,没事。”明明疼的嘴唇都发白了,但爱丽一走过来他就立马停止抱怨。
“像您这样的美人儿一向是最好的止疼药,如果能让我牵着手恐怕效果会更好——”
“库丘林!”两道怒气冲天的声音同时响起。
切嗣和阿尔托莉雅都瞪着他。

“那么下一场吧,该骑士和魔王了。”时臣老师又恰到时机的提醒。

打败了地狱犬,骑士勇往直前。
在城堡里又击败了不少魔物后,他终于见到了魔王。

『是谁擅闯此地?』魔王威严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骑士向前面高台看去,魔王正坐在那椅子上,手里是一杯红酒。
『告诉我公主在哪儿?』骑士高声说道。
『区区一个人类,没有资格向本王提问。』魔王不怒自威。
『那我就要让你看看,一个人类是怎么打败魔王的!』骑士高举起剑。

“你为什么不打他!”看见阿尔托莉雅没有对吉尔伽美什动手,库丘林愤愤不平。
“因为剧本里的这段没打戏。”阿尔托莉雅竟还认真的解释。
“是吗?”库丘林低头翻看剧本。

骑士的剑举了起来,但要落下时却停在了半空。
『怎么?没有力气了吗?』魔王轻蔑的说。
剑上聚集起的金色光粒在周围浮动着,开始黯淡下去。
『谁说的!』骑士咬牙,硬是挥下这一剑。可是这一剑毫无威力,只是在地板上敲出了轻轻一声响。
『真弱啊。这就是你的实力吗?我看马上剑都要拿不动了!』魔王恶意的讥讽道。
骑士感觉剑确实是在变重。
『不行,我不会在这里倒下!我要打败你!我会把公主救出来的!』
『那就来啊!杂种!』

“等等,台词没有‘杂种’吧?”阿尔托莉雅狐疑的说。
吉尔伽美什自觉失言:“哎呀对不起,说习惯了,我可不能对我的未婚妻失敬。”
“所以对其他人就无所谓了吗?”库丘林在一旁怒道。
“你不过是条狗而已。”吉尔伽美什满不在乎的说。
“谁是你的未婚妻!”阿尔托莉雅生气的挥剑打过来,吉尔伽美什闪开,然后顺手抓住竹剑,一把把阿尔托莉雅拉到面前:“当然是你,我可爱的小骑士。”

两边的切嗣和爱丽头疼的看着教室中央已经开始动手的两人:果然他们一凑到一起就会打架。库丘林倒是看热闹看的很开心,时不时还勾搭几下爱丽斯菲尔,不过介于卫宫切嗣警告的目光他倒也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远坂时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他回来一推门就感觉一样东西从耳旁呼啸而过。
教室里的吉尔伽美什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盒粉笔,正向讲台下的阿尔托莉雅投掷,而阿尔托莉雅则拿着竹剑一个个的打回去。
而切嗣、爱丽和库丘林三人都拿剧本挡着脸,木然的掸掉衣服上误伤他们的粉笔头。
“啊!”一声惊呼惊醒了所有人,他们都看向门口。

一个粉笔头落在远坂时臣每日要梳理半小时的头发上,被吓到的远坂老师一瞬间失去了一贯秉持的优雅仪态,竟叫出了声。
大家齐齐的看着他。
远坂时臣黑了脸,他微微低头,白色的物体落下来,还好没留下很明显的印记——仅仅是灰了一小片而已。

“全都给我离开这儿!!!”

被远坂时臣怒吼着驱赶出教室,五人无言的走在走廊上。
“那个,”要出教学楼时,爱丽开口说道,“我们的戏还差最后一场,要不要排完再走?”
阿尔托莉雅回答:“我没问题。”
吉尔伽美什和库丘林都没戏份了,于是只剩卫宫切嗣。
“可以。”他点头。
“那就到操场上吧。”爱丽走在前,笑道。

此刻夕阳西沉,红霞满天。
吉尔伽美什和库丘林站在一边,爱丽拍了拍切嗣与阿尔托莉雅的肩,然后也退到边上。
切嗣转头,恍惚间好像看见了言峰绮礼的身影。但仔细一瞧,不过是操场角落的树影。

“你是谁?”阿尔托莉雅已经入戏,她清冽的声音拉回卫宫切嗣的心绪。
“我是——”

也许是坚定的信念给了骑士无穷大的力量,又或许是魔王太过傲慢,总之身为人类的骑士真的打败了魔王。魔王不甘的化为黑雾消散离去,骑士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地上。
『这样就不行了吗?』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骑士迅速握紧剑,全身戒备,循声望去。
『九只尾巴的狐狸?』骑士惊异。
『我是玉藻前,来自东方,你不认识实属正常。』九尾狐站在那儿,看起来并没有敌意。
『你是来接我去公主那儿的吗?』骑士真的很累,他快要不能战斗了。
『怎么会呢?她可是我亲手送入深眠的啊。』狐狸说。
『为什么?』骑士不得不再次打起精神,站起来。
『没有为什么。我很喜欢她,喜欢的想把她关起来天天观赏。』

说出这句台词的卫宫切嗣冒出了冷汗。

『也就是说你才是真正魔王?只要打败你公主就能醒了吧?』骑士扶住剑,问。
『你说的没错。她的灵魂在我这儿。』九尾狐并不绕弯。
『虽然我不明白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做,但抱歉,我要打败你。』骑士终于休息完毕,他再次抬起了剑。

故事戛然而止。

“好奇怪的故事。”阿尔托莉雅皱起了眉。
“到这就没了。”卫宫切嗣说道。
“是啊,没能和你交手真遗憾。”阿尔托莉雅可惜的说。
“……”

第一天的排练也算顺利完成,五人告别,各自离校。
爱丽和切嗣依旧同行,但走到一个分岔路时,一直心神不宁的切嗣说:“抱歉,爱丽,我今天想早点回家,就不和你一起绕远路了。”
爱丽惊讶了一瞬,但很快微笑道:“那就再见了,切嗣君。”

时隔几日,他又走上了原来回家的那条路。
实际上和爱丽斯菲尔一起回家并不仅仅是出于对她的好感,更大的原因是他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
跟踪者不必说,自然是言峰绮礼。
这件事情令他毛骨悚然,他没有拆穿绮礼,而是选择换路线与爱丽同行——尽管他也暗怀私心罢了。
可是今天他突然很想见他。虽然言峰绮礼的号码就躺在他手机通讯录里,可他始终没理由也没勇气拨出去。
他默默的走着路,在快到家的一个路口回头,果然见到了不远处的一个熟悉身形。
“言峰绮礼。”他的声音很轻,可是足够绮礼看清他的口型。
言峰绮礼无言的从暗处走出,来到他面前。
“你的把戏太拙劣了。”卫宫切嗣说。
“你不满意吗?”绮礼还是面瘫的样子。
“……走吧。”对面的绿色人行灯亮起,切嗣低头说了一句,走上人行道。
头顶是已经暗下的天空,他们在逐渐亮起的路灯下并肩走上一段坡道。
切嗣忽然说:“你大可用正常方式与我交流。”
“什么叫‘正常方式'?”绮礼不懂。
“若是想找我说话就直接找,若是想知道我家在哪里就直接问,若是有需要也可以直接提——”切嗣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我并没有那么难接近。”
“哦。”绮礼木讷的点头,他还是不太明白切嗣的意思,换句话说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有做错什么,也没意识到卫宫切嗣对他变柔软的心。
切嗣叹了口气。
“对了,你之前说过的话可别忘记。”到了家门口,他提醒道。
绮礼这才有了一丝笑意:“放心。”
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卫宫切嗣才开门进去。两人如老友般道别,气氛出奇的融洽。
看着门在眼前合上,言峰绮礼才转身离开。
这样平淡的相处好像也不错。
门里门外的两人同时冒出这样的想法。

经过一个星期的排练,虽然中间波折不断,大闹小打时常发生,但总归是能上场了。
彩排的时候言峰绮礼依旧没有出现在舞台剧这边,卫宫切嗣居然有些想念他。从那晚难得的温情相伴后,他就再也没发现过言峰绮礼的身影。
而且在学校里切嗣也很少见到他,此时切嗣才明白过来想要在学校里恰好偶遇一个人有多难,更不要说是巧遇事务繁多的学生会会长了。
他又恢复了抽烟的习惯,但开始有意的控制自己。
每次他在无人的角落点起烟时,总是不自觉的期待某个人的声音响起。可是没有了,言峰绮礼简直好像忘了他这个人一样。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想要见到言峰绮礼?难道我是抖M?
在后台候场的卫宫切嗣胡乱想着,怀里抱着九尾狐的玩偶服。
对了,言峰绮礼写的这个故事到底是什么意思?感觉完全没写完啊……
“切嗣!快准备!我们要上场了!”爱丽喊道。
“哦,好!”回过神的切嗣手忙脚乱的套上服装,跟上爱丽他们。

切嗣上台时紧张的要死,他从来没在那么多人表演过,虽然套着这个滑稽的玩偶服,可是还是好难。但是爱丽、阿尔托莉雅、吉尔伽美什和库丘林简直像是天生的戏剧演员,即便穿着算不上精美的戏服,他们也把各自的人物演绎的十分到位。

他出场的时候,台下一阵轻声的哄笑。透过玩偶服的缝隙,他看见爱丽正在向他做加油的手势,后面的吉尔伽美什和库丘林也露出了难得的认真表情,举着剑的阿尔托莉雅竟也露出鼓励他的眼神。
他咽了咽口水,开始说台词。

好在他发挥正常。帷幕拉起,他跑下场,心还在扑通扑通的跳。
吉尔伽美什和库丘林正被爱丽斯菲尔和阿尔托莉雅联合赶出门,切嗣走过他们身边,三双眼睛目光短暂相接。
“切嗣!快进来!”爱丽看见他,伸手把他拉进屋,然后阿尔托莉雅立刻关上门,把吉尔伽美什和库丘林锁在外面。
“喂!你们不是要换衣服吗?为什么他能进去啊!这不公平!”库丘林在门外喊道。
切嗣楞楞的:“怎么了?”
爱丽笑道:“没事,只是他们太吵了。”
阿尔托莉雅扔掉手里因为打吉尔伽美什太用力而半折的竹剑,无比认同:“没错!”

过了一会儿,门外安静下来。
切嗣已经脱下了玩偶服,深深的松出一口气。
爱丽在一个角落和阿尔托莉雅商量着什么,然后从手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盒子,来到卫宫切嗣面前。
“切嗣,你还记得彩蛋吗?”爱丽笑眯眯的说。
切嗣后背一凉:“记得,但我不知道要做什么。”
“你只要换套衣服,戴个假发上台就好咯。”爱丽的笑容愈发的深。
“什么?”
爱丽把盒子塞到他怀里:“打开看看吧,切嗣!”
切嗣看了看她,然后慢慢打开盒子——一套粉红色的女装。
“爱丽,这是……”受到精神冲击的卫宫切嗣一时说不出话来。
“是可爱的九尾狐哦!我还特地准备了尾巴!”爱丽抓住他的肩,十分兴奋的说。
阿尔托莉雅很有默契的在后面举起九尾饰品给卫宫切嗣看。
“不,爱丽,你是不是……”中邪了三字没能说出口,切嗣感觉肩上的手在用力。
“哎呀,切嗣,还有十五分钟彩蛋表演就要开始了,不要再耽误啦!我还想给你化个妆呢!”爱丽拉起他,将他推到换衣间前。
“等等!我就一个问题!这是不是言峰绮礼干的!”他抱着衣服,终于问出口。
阿尔托莉雅的眼神满怀深意,爱丽斯菲尔非常坚定的点头。

言峰绮礼!去死吧!就算下跪道歉也不解恨啊!
愤恨的在心里诅咒道,卫宫切嗣拉开布帘。
爱丽眼前一亮,而阿尔托莉雅没有忍住的笑出声。
虽然袜子被扯坏了一道口子,但离远也看不真切,他扯着到大腿中部的蓬蓬层叠洋裙,十分扭捏的走过来。
爱丽的脸颊通红:“切嗣!你真的是太可爱了!”她又拉过他,将他摁到椅子上坐下。阿尔托莉雅把黑色的齐刘海长发套递给她。
切嗣浑身不舒服。
爱丽为他戴上发套,打开他扯领子上花边的手,招来阿尔托莉雅。
“让他别动。”爱丽一脸严肃。
阿尔托莉雅便大力的钳住卫宫切嗣的手,站在椅子后。
“你们是不是有点过分……”爱丽斯菲尔掐住了切嗣的脸,认真的打量起来。
“嗯,只要简单化个妆就好了。切嗣你的眼睛很好看呢,完全不需要过多修饰——”
“唔!”卫宫切嗣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被爱丽斯菲尔和阿尔托莉雅联手制服,完全没办法反抗。
爱丽一手打底液,一手口红,笑的纯粹。

虽然穿了女装,还被强制在腰间绑上了那极其蓬松累赘的九根尾巴,切嗣还是被爱丽和阿尔托莉雅一起塞进了玩偶服里。为了预防切嗣逃跑卸装,两人甚至绑了他的手,硬是将他“送”上了舞台。
“切嗣,加油哦!”爱丽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好听,但此刻卫宫切嗣只觉得脊柱发凉。
总感觉自己像是被打包送给某人的礼物——
如山的掌声忽然响起,他吓了一跳,可是套着这玩偶服手又被缚着,他压根看不见舞台上的光景。
此时他才真真正正的紧张起来。前面的事情和眼下的状况压根没法比!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尤其在掌声停息,那个人的嗓音在这安静的礼堂里出现时。

『我是来自东方的阴阳师,我来到这里只为追寻我的妻子。我找了她很久很久。因为我们不被允许在一起,而且我对她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所以她逃走了。所有人都认为我们不能相爱,我们应该是宿敌。可是我真的很爱她。她叫玉藻前,是九尾狐,你们有见过她吗?』穿着洁白狩衣的年轻男子长发披肩,神情疲倦,眼带哀伤。

言峰绮礼低沉磁性的声音很适合念台词,所有人都专心的看着台上,幕布只拉开了绮礼那一侧。

『玉藻前,你在哪儿,请原谅我吧。不要再躲藏下去,你破碎的灵魂由我来修补,不要再违背自己本心的伤害别人了——』

绮礼向切嗣那边走去,幕布随他脚步徐徐拉开。

『——找到你了。』切嗣听见头顶传来绮礼的声音。

礼堂的灯忽然全熄,趁这短暂的一分钟,绮礼迅速跪在地上脱去切嗣的玩偶服。
“快脱掉!然后站起来!”因为扒他衣服的原因,绮礼几乎把切嗣抱在怀里,他的嘴唇几乎就靠在切嗣的耳边。
切嗣感觉一阵电流传遍全身,触电感令他浑身发麻。
“我的手被她们绑了动不了。”切嗣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低声说。
绮礼一怔,然后立刻扯掉他手上的绳子。
就在切嗣站起身一脚踢开那碍事的玩偶服时,灯也亮了起来。
于是台下一片惊呼。
言峰绮礼跪在不知名的少女面前,正捧着她的手,仰视着她。
少女穿着华美精致,虽然平胸但身材匀称富有美感,身后是看起来手感很好的九尾。
而舞台上的两人也第一次看清对方的扮相并呆住了。
切嗣化了淡妆,五官更显精致,嘴唇是樱花的粉色,但因为他太紧张所以内唇的部分已经被他舔舐掉,不过却显得唇色愈加娇嫩;黑色的假发柔顺的披散下来,整齐的刘海遮住了他英气的眉毛,极大的柔化了他男性的轮廓,使他看起来就像是个真正的乖巧柔弱少女。
而绮礼是阴阳师装扮,一袭白袍高洁,同样是黑色的长发在肩前垂下。平日遮额的碎发被梳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与那分外明显的分叉眉。他的气质与阴阳师格外相符,清秀的脸庞与古典的打扮怎么看都看不厌。
他们俩都没想到对方会是这副模样,不约而同的看了看对方的嘴唇然后四目相对的同时喉结上下一滚。
好想吻上去。
二人第二次心意相通。

『我的妻子,我向你道歉。对不起,请原谅我吧。』绮礼总算想起了台词,向切嗣说道。
切嗣也才记起自己现在在哪儿,可是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用眼神示意言峰绮礼,绮礼却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
『我以后断不会再犯那样的错,请和我回家,重归于好吧。』绮礼低头非常诚恳的说。
等等,下跪,道歉,当众——
这不就是言峰绮礼答应他的事吗?!
所以说他还是被骗了!
一股火冒上来,他抬起言峰绮礼的下巴,掐住他的脸——就和十分钟前爱丽斯菲尔对他做的一样——“我并不能轻易的原谅你,言峰绮礼。”
切嗣的声音很低很小,台下的观众都听不到。
不过绮礼的手可没被制住。他握住切嗣的手,又侧首在切嗣手心轻轻一吻。
“对不起。”他双目满含深情,简直要让人溺死在那里面,切嗣快分不清他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在演戏了。

“玉藻前!原谅他吧!”台下突然有人说。
“是啊,原谅他吧!”立刻一堆人附和道。
“快在一起吧你们!”甚至还有人这么说。

切嗣脸腾的红了,他不敢转头看他们,因为有人在拍照(如果不是时间紧急的话爱丽一定会在后台给他来几张,实际上她已经拉着阿尔托莉雅拿相机在各个角度拍摄了)。
“我原谅你了原谅了!”抵不过台下的呼声,切嗣不耐烦的摆手。
绮礼立刻站起身,快速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绮礼笑了起来:“你的嘴唇好软。”
切嗣抬手就要给他一拳,绮礼则抱住他,逼得他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下台再打。”他在他耳边说。
“还有,你弄坏了我送的袜子,不打算赔偿吗?”
幕布落下,隔绝了观众的视线。

“去死言峰绮礼!”切嗣骂道,下一秒就被绮礼用唇封了口。
“对了,切嗣,不如你就教我亲吻之后的事情,以此作为赔偿。”绮礼抵住他的额头,又露出了那天天台上的愉悦笑容。
“滚!!”




先下台再说啊!那些人都掀起幕布偷拍了啊!


此篇完结!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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