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埋土里。总而言之是个摆烂废物。对于每一个喜欢我产出的小伙伴表示衷心的感谢,也非常欢迎留言!(˵¯͒〰¯͒˵)

【言切】破碎之心(十)

舍友在打电话,严重打扰了我的思绪。。。只能写到这了,听的心烦,带耳机听音乐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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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
这个字,可以有很多意思。
为孩子毫无保留付出的父母,将自己知识倾囊相授的老师,互相扶持理解的朋友,萍水相逢相视一笑的陌生人,亦或是甜蜜热恋的情侣、相濡以沫的夫妻。
它无处不在,却又难以察觉。
当从阿尔托莉雅口中说出这个字,并用这个字将卫宫切嗣和言峰绮礼联系起来时,对于他来说,它似乎又被赋予了新的意义。
卫宫切嗣有些发懵,他本该不理会的。可是他的心却比脑更快,他听见自己说:“是的。”
阿尔托莉雅露出了然于心的微笑,而卫宫切嗣犹如溺水之人刚刚醒转,他微微张嘴,想要否定自己的回答,但说出口的却是:“不要告诉他。”
阿尔托莉雅点头,秀丽的脸上满是他没见过的笑意。
“你似乎很开心。”切嗣不解道。
“嗯,您能和他在一起我很高兴。”
“为什么?”切嗣皱眉,在别人看来他们不是死敌吗?
“相爱的人能在一起难道不是值得开心的事情吗?”阿尔托莉雅反问道,“这个世界上太多相爱不能相守的人了。”说这句话的阿尔托莉雅罕见的流露出悲伤情绪。
切嗣的眉头几乎挤成一个“川”字。
“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话?”
“电视上。”阿尔托莉雅的碧色眼睛非常的澄澈,她如实回答。此时的她看起来才像是个十五岁的女孩,少了那凛然的剑气,多了一份纯真的少女感。
切嗣错愕了一瞬,然后以手捂脸,后悔的无以复加。
他不该那么认真的!
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saber为什么会从一个信念坚定的战士变成花季少女?
“切嗣?”
如此亲昵的称呼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他几近恼羞成怒:“不许这么叫!”
阿尔托莉雅被吓到的眨了眨眼睛:“这是您第二次这么吼我了。”
第二次?切嗣没有细想。但他看着阿尔托莉雅的眼睛,感到一丝歉意:“叫我卫宫(emiya)吧。”

三天前。
午后的冬木笼罩在一片蒙蒙细雨中,言峰宅的三人都没有外出,待在客厅。
本来客厅里的电视一直是摆设,但它在遇到百无聊赖的好奇少女后有了存在的价值。
此时电视里正在播放一部长篇动画,年轻的骑士成为神选之子,登上王座,在不断的战争中保卫住了祖国,并被忠心的手下拥趸。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王与手下产生了裂隙。在又一次敌方兵临城下后,王再次出征。这次的战争王损失惨重,骑士们几乎全灭。年轻常胜的王带着重伤又一次将胜利带回,却止步于王城紧闭的大门外。
王跪倒在门前,被自己的臣民拒绝后不甘的死去,十年后,这个国家遭到外族的铁骑践踏,终是在历史中消亡。
看着年轻的王把剑插在地上,扶着剑柄在倾盆大雨中死不瞑目,阿尔托莉雅竟流下了眼泪。
言峰绮礼正好抬头看见这一幕。他惊讶于少女散发出的悲剧气息,把手中的书放到一边——他的膝上枕着沉睡中的卫宫切嗣——然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你怎么了?”
泪珠落到手背上阿尔托莉雅才惊觉自己哭了,她抬手拭去泪水,然后悲声道:“真是一位可悲又可敬的人,历史应留其名。”
绮礼瞅了眼电视,说道:“但他并不存在,只是人们幻想出来的形象罢了。”
阿尔托莉雅泪眼朦胧的看向他,惊讶:“他竟非真实?”
虽对少女的无知有些无奈,但绮礼还是解释道:“这不是正史,或说连历史也算不上。你所为之哭泣的人,永远都不会来到这个世界。”
阿尔托莉雅沉默了几秒,然后若有所悟的说:“竟是如此么。”
绮礼见她镇静下来,便又拿起了书。切嗣在他的腿上蹭了蹭,像只慵懒的猫。
果然,还是下药的方法最直接。绮礼满足的弯起嘴角。不过只要是药总会有副作用,绮礼还不知道是什么,总之不会死就对了。既能试药,又能让卫宫切嗣安分下来,真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又找到了一个乐趣,绮礼终于不再担心这无聊的生活。他对卫宫切嗣清醒过来的时刻充满期待,因为不了解药效具体何时会过,所以他干脆连睡觉也和切嗣在一起。当然也有私心。虽然很想对安眠中的卫宫切嗣做点什么,但仔细想想还是欺负清醒时候的切嗣更具乐趣,于是绮礼便只给个早安吻,暂时按捺下自己的心。

言峰绮礼从教堂回来,他打开门,第一个见到的竟是卫宫切嗣。
切嗣面无表情的迎接他:“你回来了。”
绮礼点头,回身关门。他走上走廊,切嗣随在后面。来到客厅,正在看书的阿尔托莉雅冲他颔首,然后目光就有点飘忽不定。
绮礼回头,看了眼身后紧绷着脸的卫宫切嗣,又看了看眼神奇异的少女,感觉气氛很不对劲。可是他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于是他单刀直入的问:“你们吵架了?”
阿尔托莉雅否认:“不,并没有。”而且关系还缓和了很多。
卫宫切嗣也摇头。
“那你为什么要板起脸?”绮礼质问切嗣道。
“我有吗?”切嗣无辜,但嘴角还是故意撇着。
“你很奇怪,卫宫切嗣。”绮礼摸着下巴猛然靠近,眯眼打量他。
切嗣不由得后仰,强作镇定:“我好的很,不劳您操心。”
难道是药的副作用?看着卫宫切嗣不自然的面部表情,绮礼不禁想到。但为什么阿尔托莉雅也变得有点奇怪?
他有些想不通。
发现绮礼深思的表情,切嗣连忙对阿尔托莉雅使眼色,示意她吸引绮礼的注意力。
阿尔托莉雅反应过来,便高声喊道:“绮礼!”
绮礼的思路被打乱,他皱眉看向阿尔托莉雅:“怎么了?”
“那个……晚饭是什么,我饿了。”阿尔托莉雅只能想出这么句话。
“等等。”绮礼没有怀疑,他又转头瞧了眼卫宫切嗣,低声说:“今晚等我。”
切嗣的脸不争气的红了。强绷着的脸也土崩瓦解,他泄了气,发现自己真的要败在言峰绮礼这了。不过说完话就转身的绮礼并未发觉他的不对。
卫宫切嗣坐到沙发上,心中有了忧虑。
所谓的爱情,为什么会在此时此地到来,又为什么偏偏是此人呢?他的心明明早在五年前和他的妻子一起在大火中死去了,现在为何又跳动了起来?想起她的脸,切嗣便觉得痛苦。他从未像此刻如此的无助,如此的思念她。如果,如果……没有如果,一切都是注定好的。连假设也是不可能产生的,他和她之间不存在第二种结果。
切嗣低下头,原本已经松动的心门又慢慢的合上了。
他不配拥有爱情,卫宫切嗣是不配爱人的。
即便对象是言峰绮礼也不行。
他的爱是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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