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切】破碎之心——第三章 对谁的追问
我想说的话：虽然才是第三章，可是我好累哦！真佩服那些大大，可以写那么多字。补充一下文里的绮礼是没有遇到紫阳花夫人和金闪闪的四麻。切嗣的经历除了没伊利亚和士郎以外都和fz的故事没差太多，我后面会讲一下的，然后理一下时间轴。（虽然没了圣杯战争但切嗣前期的悲剧命运依旧没改变啊！对不起了切嗣papa！话说总是控制不住给呆毛加戏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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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峰绮礼虽是教堂的神父，但他并没有每日都去教堂的习惯。除了周一和周五上午九点固定开门两个小时以外，其他时间教堂是否开放都是依他心情来定。不过虽是如此悠闲的生活，言峰绮礼却总能把它过成苦行僧般的修行。
以前他总是约束着自己。他拼命的学习，执行教会的任务，希望能找到使自己那颗毫无感情的心脏跳动的某样东西。可是一直都没有。然而在那场灾难过后，他的心第一次展露出支离破碎的样子，与那无药可救的本质。
他第一次被一个人如此震撼，也第一次被一个人吸引。
但是他一直没有找到他。实际上他连要想要追问的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但他记得那个人持枪的身姿，也记得那个人浓浓的悲剧气息。
自从了解了自己到底是如何的存在后，言峰绮礼就渐渐的不再参与教会的任务。他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善良仁慈的神父，暗自观赏人们滑稽又不幸的命运。但他还没有完全堕落。每次的愉悦都令他感到一阵困惑。
为什么我会是这样的人？为什么只有死亡能让我开怀大笑？为什么只有别人不幸我才能感到幸福？为什么我的心是碎的？
尤其在因受不了死亡的诱惑而谋杀了远坂时臣，在观赏完那一出戏剧之后，他就愈发的不解，愈发的想要向某个人追问。
好在那个人及时出现了。
在入睡之前，言峰绮礼扭头看了看右手边的墙壁。那后面便是卫宫切嗣。
他闭上眼睛，进入了什么都没有的梦乡。
凌晨两点，还是深夜，然而言峰绮礼已经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了。
他起身拉开门，是阿尔托莉雅。
“绮礼！我决定了，我要留在这儿。”阿尔托莉雅十分认真的说道。
绮礼显然忘了昨天下午他说的话，还未完全清醒的他点点头，转身手一甩便合上了门，然后走到床边倒头继续睡。
所以等他六点起床，再打开门的时候，靠着门睡着的阿尔托莉雅直接倒在了他的脚边。
“……你在这儿做什么？”
阿尔托莉雅不顾磕到地的脑袋，摇晃着想站起来，被绮礼抬手制止了。于是她改为跪坐，抬起头，用和四个小时前一模一样的眼神和语气说:“绮礼，我要留在这儿。”
绮礼这才想起一切。
打扰睡眠和选择留下的两个举动都使人恼火，绮礼沉着脸，还是决定问第一件事:“为什么夜里突然来敲门？”
“我思索了很久才作出这个决定，我认为应该立马告诉您。”阿尔托莉雅回答。这时她才意识到什么，一向冷静的脸泛起红晕。她有些慌乱的问:“我是不是打扰到您了？”
绮礼不作声的看着她。
阿尔托莉雅连忙站起来弯腰道歉:“对不起！是我失礼了！”
绮礼还没有说话，另一边就传来了卫宫切嗣微恼的声音:“saber！”
阿尔托莉雅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快回自己房间休息吧，莉雅。”绮礼走出房间，然后径直往前。他在卫宫切嗣面前稍停，道了句“早安”。
“你叫她什么？”切嗣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真的对不起！绮礼！”此时阿尔托莉雅跟过来再次道歉，同时也向切嗣道早安后便迅速离开了。
“saber！你又叫他什么！”切嗣难以置信，他睁大眼睛看向言峰绮礼，绮礼回头，两人目光相接。
“早餐想吃什么，切嗣？”
“谁许你这么叫我的！”
言峰绮礼的早饭很简单，清汤面加麻婆豆腐。
阿尔托莉雅欣然接受，并在最后成功扫底。
卫宫切嗣则表示他宁愿吃过期十个月的面包也不会碰言峰绮礼做的东西。
但是在言峰绮礼真的拿来过期十个月的面包，并且和阿尔托莉雅一样抱有期待的看着他时，切嗣还是选择把面包丢进垃圾桶，然后拿碗盛了面。
在早饭过后，简单收拾了一会儿，言峰绮礼便出门去往教堂。他并不担心切嗣会逃走，毕竟切嗣连能穿出门的衣服都没有。不过在走了几步地后，他一回头就看见了紧跟在他后面的金发少女。
“你不知道跟踪监视应该离得远一点吗？莉雅。”绮礼毫不留情的揭穿了一脸正直的跟踪者。
阿尔托莉雅也没有要掩饰的意思:“我确实不知道这些东西，受教了。”
绮礼算是明白了一点切嗣不让她参与任务的原因。
虽然被发现了，阿尔托莉雅却没有要回去的意思。绮礼倒也不介意她跟着，两人就这么一路走到了教堂。
因为帮绮礼传过话的原因，再加上那高洁的面容与凛然的气质，信徒们很快都向阿尔托莉雅投来了热切的目光。站在她身边的绮礼注意到了这一切，便把阿尔托莉雅打发到一个更显眼的位置去。
阿尔托莉雅倒是很顺从，只是还在尽一个监视者的责任，依旧盯着言峰绮礼的一举一动。
这时已经八点多了，外面道路上的学生越来越多。
有两个高中生打扮的少女走进教堂前面的小广场，却在门外徘徊着不进去。
“那位就是你说的言峰神父吗？”短发女生指道。
长发女生连忙按下她的胳膊，背对着教堂门，紧张的说:“你干嘛！别瞎指！”
“眼光不错嘛！看起来是禁欲高冷系的帅哥，神父属性很加分，要是再消瘦些戴个眼镜就更好了！”短发女生认真的评价道。
“是吧很帅是不是！我是和我妈来时发现的，一眼就喜欢上了，喂，你不会也动心了吧？”
“怎么可能！我喜欢的可是身娇体弱的美少年！好了别废话了，你不是要送票吗，快去！马上要迟到啦！”
长发女生一看手机发现时间真的不多，便连忙进了教堂。
“言峰神父……”
绮礼低头，看见一位脸颊通红的长发女学生。
“有事吗？”绮礼其实面无表情，语气也和平时一样冷淡，可在女学生听来就十分温柔。
女学生刚开口，阿尔托莉雅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绮礼身后。一直低头不敢直视绮礼的女学生没有发现，继续说着话。
“这周日在剧院有一场改编版《吉尔伽美什》的话剧表演，我是其中的一名参演人员，我拿到了好几张入场劵，我想，我想送给您……”女学生紧张的不得了，她几乎颤抖的将劵递给绮礼，后面的声音低的不行。
绮礼本打算拒绝，但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便伸手接过。
“只有一张劵吗？”绮礼问。
女学生没想到绮礼居然答应了，正准备高兴，又因为绮礼这句话怔住了。她这一抬头，便看见因站在高大神父背后而显得更娇小的俏丽少女。
“还有几张……”女学生一边打量阿尔托莉雅一边有些犹豫的从包里拿出入场券。绮礼从她手里抽走一张，说道:“够了。”然后他转身对阿尔托莉雅说:“阿莉雅，帮我把侧边房间里的信封拿来。”
阿尔托莉雅意外的看着他。
绮礼也看着她，短暂的目光交流后，阿尔托莉雅乖乖的去拿信封了。
女学生愣神，绮礼却很有礼貌的祝福:“祝演出顺利，我会去的。”
女学生的脸又红了，她边道谢边匆忙跑出了教堂。
阿尔托莉雅取来信封时，那个女学生刚跑出教堂。绮礼从信封里抽出几张钞票，剩下的交给了阿尔托莉雅。
“去递给她。”
“这是什么？”
“那两张入场劵的钱。”绮礼并不打算接受礼物，所以直接付钱。
阿尔托莉雅谴责的看着他:“你这是在伤女孩子的心。”
“我以为你也不懂这些东西。”绮礼一脸冷漠。
阿尔托莉雅皱眉:“我并不是没感情的武器，只是有时不需要罢了。”
绮礼沉默。
见他不说话，阿尔托莉雅转身去追那个女学生。
没有感情的武器……
阿尔托莉雅回来时，言峰绮礼已经不见了。
一个信徒告诉她言峰神父有事回家，把这边都交给她，教堂关门时间也由她定。
阿尔托莉雅在离开时看见言峰的神情便猜到了这种情况，所以她并不讶异。
她坐在一边，开始思考言峰绮礼和卫宫切嗣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言峰绮礼一出门，卫宫切嗣便吩咐saber跟上去。其实要是有别的办法切嗣是远不愿意把这事交给saber的。不过他要是能出门也压根不需要监视言峰绮礼了。
总之确认房子里没人后，他就开始搜查起来。当务之急就是先找到他的衣服。
言峰宅是挺大的日式庭院，应该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卫宫切嗣先从外院搜去，发现那些屋子基本没人住过。于是在浪费了近一个小时后，他回到了内苑。
最可疑的地方就是言峰绮礼的卧室。但这里也是卫宫切嗣最不想进入的地方。
犹豫片刻，切嗣还是先去搜了其他房间，不过并没有什么收获。
所以他还是站在了绮礼的卧室前。
他伸出手，拉开了门。
出乎意料。
虽然整座房子是日式，绮礼的屋子内部却是偏西方。
最角落里是一张单人床，床头边是柜子，然后是一个说不上大的衣柜。靠最右边墙壁是一张书桌和椅子，椅子好好的收在桌子下;桌上有一盏台灯，一角整齐的码着书、笔记本以及纸张;没有笔筒，只有一只黑色的钢笔放在墨水旁边;那笔看起来很贵重，像是某人赠送的礼物。
切嗣走近书桌，在看见桌子玻璃下垫着的照片就黑了脸。
那是一张三年前的他的照片。
切嗣把桌上的东西都拿开，然后掀起玻璃，一大片的照片暴露在他面前。
他随手拿起一张就在里面发现了自己。
除了最上面那张是特地拍的他以外，其他都像是别人在拍照而他不小心入镜了。这些照片几乎囊括了他这五年来走过的所有地方，不管是做组织任务的他，还是以警察身份活动的他。有几张甚至清晰的拍到了舞弥。怪不得那次言峰绮礼一眼就发现了混迹在人群中跟踪他的舞弥。所以指错路也是故意的！
卫宫切嗣得知了真相后有些气闷。他很想把这些照片都撕毁掉，可是一个声音制止了他。
“这些都是我好不容易搜集来的，是我的心血和珍宝。”言峰绮礼站在门口，说道。
卫宫切嗣挥拳打在那些照片上，然后便转身出去。
擦肩而过的时候，绮礼说:“周日和我一起出去。”
切嗣没说话，进了自己的房间。但绮礼知道他会答应的。
果然，切嗣又打开门，对绮礼说:“那你要把我的衣服拿来。”
绮礼摇摇头:“你可以穿我的。”
切嗣看了他一会儿，发现绮礼竟然是认真的。
“我不能穿你的衣服！”
“你可以，你只是比我矮了那么一点儿。”
“不是个子的问题！”切嗣涨红了脸。
绮礼疑惑:“那还有什么问题？”
切嗣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再次重复了一遍他不穿他衣服的话。
“难不成你以为我要给你穿神父装？放心，我还是有几件私服的。”绮礼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也不是穿什么衣服的问题！”自从遇到了言峰绮礼，卫宫切嗣便觉得交流真是件难事。
“既然都没有问题那就这样决定吧。”绮礼看着切嗣语塞的模样，心情有所好转。
“saber呢？”切嗣才意识到言峰绮礼是一个人回来的，不由得问。
绮礼眯起了眼:“她跟踪的本领可不怎么样。”
“是啊，可是我只能……”切嗣没说完，因为他已经说漏嘴了。该死，怎么就放松警惕了呢！
“她在教堂，虽然跟踪不行，但倒是很会说。”绮礼冷冷道。
“……”切嗣并没和saber谈过话，对绮礼的评价不置可否。
“你知道她的名字吗？”绮礼问。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品行高洁的亚瑟王。”
“是很像。我还是愿意称呼她saber。”切嗣皱眉。
“也可以叫莉雅。”绮礼建议道。
“……恶趣味。”
阿尔托莉雅在教堂里突然打了个喷嚏。她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难道要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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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act.1 早餐时间
切嗣盛完面，麻婆把一盘麻婆豆腐推了过来。
切嗣(皱眉嫌弃):我才不要吃那盘东西！
saber(抬头看他，眼睛亮晶晶):尝一尝吧！很好吃的！
麻婆点头同意。
切嗣(犹豫，还是加了一勺):那就一点。
麻婆和saber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切嗣(尝了一口，立马辣红了脸):咳咳，这里面加了什么！好辣！
麻婆(笑):这可是我特制的麻婆豆腐！
切嗣(被呛到，猛咳不止，辣出了眼泪):咳，咳，你这家伙舌头也是坏的吧！
麻婆和saber对他的表现深感失望。
切嗣:失望个什么劲啊！只有你们这两个不正常的家伙才会觉得好吃吧！
act.2 莉雅与阿尔托莉雅
阿尔托莉雅从后面追上了长发女学生。
阿尔托莉雅:请等等！前面的人！
长发女生(短发女生一起回头):我吗？
阿尔托莉雅(认真):是的！(把手里的信封递过去)
长发女生(疑惑的接过):这是什么？
阿尔托莉雅(严肃):钱！
长发女生(与短发女生面面相觑):什么意思？
阿尔托莉雅没有解释，转身回教堂。
长发女生(犹豫了一下):莉雅？
阿尔托莉雅(回头认真的纠正):是阿尔托莉雅
指路：第一章 暗枪与长剑 https://www.lofter.com/lpost/1e03f482_e309d02
第二章 只有你能治愈我 https://www.lofter.com/lpost/1e03f482_e31b5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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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如果大家发现我哪里写错了一定告诉我。。。因为有时自己是看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