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埋土里。总而言之是个摆烂废物。对于每一个喜欢我产出的小伙伴表示衷心的感谢,也非常欢迎留言!(˵¯͒〰¯͒˵)

【言切】乱码η

*普通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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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葵太太,我们好像迟到了十五分钟,那位卫宫先生会怪罪吗?” 
  “不会呢,耐心的等待女性也是绅士礼节的一方面。”披散着长发的白裙女士拍了拍挽着她臂弯的女孩的手,轻声安抚道。 
  “卫宫先生会是个绅士吗?”盘发的女子约摸二十五岁上下,模样羞涩,怯生生的向葵太太提问。 
  葵太太笑笑:“当然。他是个很好的人,而且他已经有了女儿,你不想生孩子的心愿可以达成了。” 
  女子松了口气:“好,反正我也只是被家里催烦了,我才毕业两年就逼着我结婚,真是够了。” 
  两个人一路说着,向咖啡馆走去。 
   
  薄冰般的气氛是被阿尔托莉雅打破的。 
  她忍受不了的站起身,向着卫宫切嗣的背影斥道:“卫宫先生,没想到您真如藤村编辑所说,是个无礼之徒!您若是对我来担任您的责编有意见,大可直说,无须用此种方式羞辱我!” 
  这话让卫宫切嗣愣怔住了。绮礼见他目光忽然放空,刚要开口,切嗣就回身惊异的看向正收起证件的阿尔托莉雅:“你说什么?” 
  阿尔托莉雅的火气更大,她瞪着切嗣,将那小本戳到切嗣脸上:“自己看!” 
  切嗣抓住她的手腕,硬是夺了下来。
   
  于是姗姗来迟的葵太太便见着切嗣去抢一名金发女孩的东西的场景。 
  “卫宫先生,您这是做什么呢?”葵太太不敢相信的问。 
  阿尔托莉雅回过头,言峰绮礼和藤村大河也闻声望过去。 
  确认了阿尔托莉雅身份的卫宫切嗣呆愣了一会儿,小半晌才挤出一句话:“葵太太,你迟到了。” 
  挽着葵太太的女子立刻后退了一步:“只是十五分钟!” 
  切嗣把证件丢到桌上,啪地一声令阿尔托莉雅回了神,她忙把证件收起来。 
  “您就是莉雅小姐吧?”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缓和下面部表情。 
  “是我。”莉雅有些怕他似得,手紧抓着葵太太不放。 
  还没明白情况的大河干脆趴在了卡座上,歪着的脑袋几乎挨着言峰绮礼的腰,绮礼侧了侧身子,然后目光越过卫宫切嗣的头顶,投向那名莉雅小姐。 
  明明比阿尔托莉雅还大上两岁,这姑娘却更像个学生。被言峰绮礼这么一看,她瞬间吓住了。在她觉来这眼神极具威压,本就害怕和男性打交道的她扯着葵太太的袖子,不住的后退,并弯腰道歉道:“对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葵太太不解,但莉雅拼命拉着她,她只好匆匆说了句“下次再见”便和莉雅一起出去了。 
  还没来得及赶人的卫宫切嗣目送她们离开,然后想起什么的扭头,一脸狐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面无表情的绮礼眨了眨眼睛:“我可一句话没说。” 
  切嗣沉思起来,绮礼的嘴角则不易察觉的翘起了弧度。 
   
  
  “卫宫先生,再见了。”虽然很不高兴,但阿尔托莉雅还是很有礼貌的说了告别语。 
  低着头的切嗣在她走出几步后还是出声喊住了她:“等等。” 
  她驻步,回头看他。 
  “对不起。”切嗣朝她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阿尔托莉雅皱起秀气的眉,点点头,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店门。 
  “我还以为你不会道歉。”绮礼说道。 
  阿尔托莉雅一转身就变了脸色的切嗣没心情理绮礼,但他刚要走,衣角就被拉住了。 
  “切嗣先生,”他低下头,看见大河面容严肃,“难不成你是在相亲?” 
   
  咖啡店的玻璃门一在身后关上,切嗣就深深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浑身都放松了下来。 
  绮礼跟在他身边,而大河握着手机出来,匆忙的和他们两人挥挥手,便拦了一辆出租车急冲冲的走了。 
  “幸好她要去面试。”切嗣自言自语了一句。 
  “哼,怕解释不清相亲这件事吗。”绮礼听见了,便说道。 
  “我有什么要和她解释的,再说我是相亲又不是人口买卖。”切嗣没好气的回道,说着向街对面走去。 
  “哦?你原来还有这种打算吗?” 
  不知为何绮礼这种上扬的语气让切嗣很是不爽,他的眉头都快皱到一起,一点也不想和绮礼说话。 
  他走到公交站台,绮礼也跟着过去。 
  两人无言的站了一会儿,然后切嗣忍不住问:“你不回教会吗?” 
  “不急,”绮礼低头看着他,“我本来也是来找你的。” 
  “找我做什么。”切嗣躲开他的目光,小声说。 
  “你不问我这几天去了哪儿吗?” 
  “没兴趣。” 
  “我去了东京,参加了一个集会。” 
  “……喂,我说了我没兴趣的吧。” 
  “听我讲完你就会有兴趣了。” 
  “你这家伙,哪来的自信啊!”切嗣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这时一辆公车驶来,他快步走下站台,车刚停稳打开门他就踩上了踏板。
  意料之中的,他一在后排坐下,言峰绮礼就紧跟着来到他身边。尽管极不愿意,但他还是没有换座位,而是偏过头看向窗外,不理会右手边的绮礼。 
  但绮礼并不打算让切嗣安稳坐车。他一语不发的注视着切嗣的侧脸,那灼热的目光要是真有温度的话大概切嗣的半边脸已经被点燃了。 
  于是他眼看着切嗣本平和的清秀五官渐渐皱到一起,然后那双少有波澜的黯眸慢慢布满阴沉,接着这张曾令他日思夜想的脸缓缓转了过来,有些发干的嘴唇开合,吐出咬牙切齿的四个字:“言峰绮礼!” 
  “怎么了?”对切嗣的怒火视而不见,他语调温柔的问。 
  被绮礼盯的上火的切嗣闭上眼睛,努力平息情绪。 
  过了几秒后他睁开眼,迅速起身,走到车厢中央站着。 
  言峰绮礼几乎是下意识的跟着他,这时车停在了一个热闹的站台,挤上来不少人。于是本就挨在一起的他们不得不贴的更近。 
  感觉绮礼的呼吸近在咫尺的切嗣躲了躲脑袋,然后握紧横杆,后悔起坐公交这件事。
  他一开始只是单纯的不想和绮礼一起回去,没想到绮礼并没有开车,还陪着他等公交。他想赶言峰绮礼走,结果又被绮礼岔了话题。 
  早知道还是像来的时候步行了,耍那么多心思干嘛。他看向外面繁华的街道,叹了口气。 
  下一站就下车吧,从这儿走回去大概也不过两个多小时。
  他这么想着,都忽略了身后还注视着他的言峰绮礼。 
  公交车平稳的行驶进路口,然后停下,等待着绿灯。车窗外一辆辆车子排起长龙,切嗣望向车载电视,发现现在正是午高峰。啊,估计是吃不了午饭了,他散漫的想。车子起步了,他能够透过脚底的晃动感到引擎的低鸣,然而这晃动刚消失,一股力量就使得所有人都往前俯冲,发呆的卫宫切嗣完全没防备,他的头差点磕到窗户,好在他扶住了车身,但同时他的腰上也一紧。 
  他诧异的转头,言峰绮礼从后单手抱着他,自己也站的很稳。 
  公交车一个急刹,停在了路上。
  “似乎出车祸了。”个子视力都占优势的言峰绮礼看见司机下车,便对卫宫切嗣说道。 
  切嗣挣开他的手,冷淡的“哦”了一声。 
  果然,公交车和前面一辆货车追尾了。乘客纷纷下车,这次是切嗣随在言峰绮礼的身后出来,切嗣的脚步有些飘,脸色也不太好看。 
  “你怎么了?不会被吓到了吧?”绮礼发觉他的不正常,问道。 
  切嗣摇摇头,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他确实不舒服。这么多年来,他还是头一次晕车。就在刚刚的一瞬间,他感到了头晕心悸和呕意,胃里一共只有一口咖啡,此刻却连胃液也翻腾着要一起涌出来。 
  绮礼走在他后面,看见他走了没几步就和醉汉似得扶住了路边的树,然后弯下腰吐了。 
  因为空腹的缘故,他吐出的全是胃液。带有腐蚀性的液体滑过食管和喉咙,如同火烧灼过,他感觉又麻又痛。 
  他咳了几下,嗓子暗哑呼吸不畅,但晕眩感已经退去,他直起身体,一张纸递到他面前。 
  “谢谢。”他哑声说。 
  绮礼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说道:“想不到你还会晕车。” 
  “和你没关系。”切嗣擦净嘴,然后把纸丢到垃圾箱里。 
  “你或许该吃点东西。”绮礼提议道。 
  “不用。”他有些烦躁。
  绮礼没再说话,居然也没问他要去哪儿。 
  切嗣倒希望他不问,这样正好。 
   
  走了一段距离后,绮礼忽然在一家玩具店的橱窗外停下脚步。 
  “还有一个月就是伊莉雅的生日。” 
  切嗣一惊,回头问:“你怎么知道?” 
  绮礼依旧自说自话:“唉,这么久我都没看见谁送过伊莉雅玩具呢,似乎过生日也只是陪着讲故事而已啊。” 
  “……”切嗣确实不擅长这方面,而伊莉雅也确实没提过要什么礼物。虽然葵太太有送东西,但基本全是书笔拼图积木那一类,伊莉雅到现在还真没有过一样毛绒玩偶。 
  “可怜的伊莉雅,她应该有个更称职的爸爸。”绮礼说着就要走进玩具店。 
  察觉到绮礼想做什么的切嗣连忙上前,抢先进了门。 
   
  玩具店算不得大,但种类倒是不少,从芭比娃娃到飞机火车模型各类几乎一应俱全。 
  切嗣在毛绒玩偶的架子前来回走了几趟,还是拿不准该给伊莉雅买哪一个。他感觉这些玩偶都大同小异,不过是大小和颜色的区别罢了。尽管他很想从伊莉雅的角度来挑选,但作为一个中年男人他实在看不出它们的可爱之处更别提挑一个最可爱的了。 
  卫宫切嗣犯了难。绮礼从架子后走过来,他随便扫了一眼,然后伸手揪住了切嗣面前一只米菲兔玩偶的耳朵,提了下来。他若有所思的说:“我记得凛好像用过一个差不多的挂坠。” 
  切嗣抬头望了他一眼,凛这个字在他大脑里转了一大圈才与那日的红衣少女对上号。 
  “她似乎很讨厌你。” 
  切嗣说着掐住了米菲兔的脖子,十分粗鲁的从绮礼手中拿走了玩偶。
  “你认识她?” 绮礼感到些微惊讶。 
  “不认识。”切嗣干脆的否认,然后转身提步去往柜台。 
   
  店员小姐把玩偶包装了两层,将手提纸袋递给切嗣。切嗣接过要走,而店员小姐又取出两个吊坠,说是赠送的小礼物。 
  绮礼在旁很自觉的伸了手,他举起一看,原来是一对布偶。 
  “送你了。”切嗣并不想要这种东西,他说完便往外走。 
  “拿赠品送人是不是太没诚意了点?”绮礼将其中一个白布偶握在手中,把黑布偶放到了切嗣的袋子里。 
  切嗣忙把那小布偶拿了出来,然后瞪了绮礼一眼:“爱要不要。” 
   
  沿着这条街道一直走,他们身边的行人渐渐稀少。繁华的街景凋零下去,工作日的午后鲜少有人会像他们这么闲逛。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从背后洒过来,切嗣看着他和言峰绮礼的影子,从脚下的一团慢慢舒展,显露出身体的轮廓来。 
  他发现言峰绮礼的步伐要比他迈的大很多,被压缩一大半的影子也还是没掩住绮礼高挑的个子。他低头瞧见绮礼的裤脚随着走路在鞋面上晃动,而柔软不失挺括的布料贴在绮礼锻炼有度的双腿上,勾勒出肌肉运动时优美的线条。他落了后,视线便落在了绮礼不断前后交替的膝盖上,对那凸起的骨头发了呆。 
  忽然这双腿站立不动,笔直的靠在了一起。 
  “红灯。”绮礼说道。 
  切嗣回过神,望向他,他的目光也向下落,于是两道目光便于半空交汇。 
  “切嗣。”绮礼低声唤了一句。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止住了话语。 
  “有话快说。”切嗣不客气的说。 
  绮礼犹豫了一下,切嗣忽对他这欲言又止的神色感到不妙,他扭头向路对面的信号灯看去,红色的数字醒目的跳动变为“30”。 
  “我看着她在太阳的光芒中化为乌有,也看着灿烂的阳光终于照亮黑夜。世界迎来了曙光,我的太阳却永远的沉没下去了。 ” 
  他的耳边响起了绮礼低沉的声音,那如山海一般宽厚的声线用了朗诵的腔调,完美的复原了他在写这两句话时灰寂的心境。 
  他生硬的转了下身体,本自然垂下的手插进外套口袋里。 
  “讲什么呢,干嘛在大街上念书。” 
  “你知道《晨光》?” 
  “是《曙光》!” 他脱口而出。 
  不用抬头他也感受到了绮礼了然的目光,他恨恨的闭紧嘴巴,在信号灯转换的一刹那大步踏上人行横道。 
  绮礼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紧紧在后追问:“阿尔托莉雅是你的编辑?” 
  切嗣走的更快了。 
  “你是Assassin?” 
  绮礼加重了力道,切嗣不满的瞥了一眼,想甩开绮礼的手。 
  “为什么要写《曙光》?” 
  “为什么要写那样的结局?” 
  切嗣还是不语。 
  “你在逃什么!”绮礼动怒,他收住脚步,手上猛的用劲。 
  切嗣觉得自己的胳膊差点脱臼,他下意识的摁住了绮礼的手,吃痛的“嘶”了一声。 
  绮礼似乎并未意识到切嗣的痛苦,他只是怒视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放手。” 
  结果等到的却是这两个字。 
  他挑衅似的抓地更紧,这下是连骨头都要捏碎了。 
  切嗣没犹豫,回身便是一脚,正踹在绮礼腰间。 
  绮礼踉跄了一步,但还是固执的不肯放手,他往后退时脚后跟磕到路坎,整个人后仰着跌到柔软的草地上。而切嗣被他顺势拉过,也重心不稳的扑进他的怀里。 
  纸袋摔到一边,切嗣手忙脚乱的从他身上爬起来,他一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一手去抓纸袋。 
  绮礼却忽然从后揽紧他的腰,仅靠自身的腰腹力量就坐起了身,并以手臂更长的优势迅速抢过袋子。 
  切嗣被绮礼牢牢的抱住,他几乎是跪坐在绮礼的双腿间,一仰头就能蹭到绮礼的下巴。 
  他涨红了脸,伸手去夺玩具袋。绮礼却把它高高举了起来,眼眸里浮动起危险的光芒:“卫宫切嗣,你弄脏了我的衣服。” 
  “是你自找的!”切嗣愤怒的说道。 
  “是你不回答我的问题!” 
  切嗣“啧”了一声,不想和他讲道理。他攀上绮礼的肩,努力去够绮礼手中的袋子。 
  “还给我!”试了几次都差了一点,他愈加恼怒,一方面是因为绮礼的这种举动太过幼稚,一方面也是因为现在两人是在外面的道路上,说不定待会儿就有人路过了。 
  绮礼俯视着他,微眯的眼睛里蛮是玩味,上扬的嘴角简直愉悦的要翘上天,他晃晃手腕,像是在逗弄宠物。 
  切嗣气的想拿头撞绮礼。但当他使出最大的力气硬是压下绮礼时,绮礼却又就势躺下,并在切嗣的指尖触到袋子时把纸袋给抛到了后面的灌木丛里。切嗣眼睁睁的看着米菲兔掉了出来,滚落进葱绿的灌木后。 
  切嗣怒火中烧,低头发现绮礼居然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这次他不忍了,但他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绮礼就迅速起了身。
  他下意识的环住绮礼的脖子,被绮礼带着站了起来。 
  “好玩吗!”他一站稳便推开言峰绮礼,气到头昏脑涨。 
  “嗯,挺有趣的。”绮礼脱下长风衣,慢条斯理的拍起土。 
  他恶狠狠的瞪着他,然后大步走到灌木丛前,探身把纸袋和玩偶都捡出来。 
  好在米菲兔外还有一层包装,他细心的掸去灰,小心翼翼的把它收好。 
  绮礼在一旁将风衣展开抖了抖,皱眉看了一会儿还是没穿上。 
  切嗣是真的不想再搭理他,抱着纸袋便走,一秒钟也不多留。
   
   
   
   
  福利院的小广场上,伊莉雅正和一个小女孩坐在秋千上晃荡。 
  黑色短发的惠子抱着毛茸茸的泰迪熊,转脸对伊莉雅说道:“伊莉雅,我下星期就要去新家了,不能陪你过生日了。” 
  伊莉雅惊讶道:“这么快吗?” 
  惠子点点头。 
  秋千晃动的幅度小下来,伊莉雅有些失落的低下头,小声说道:“好吧。” 
  “伊莉雅!”熟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伊莉雅抬头,看见卫宫切嗣正朝她招手。 
  “切嗣!”她跳下秋千,开心的向他跑去。 
  切嗣蹲下身,张开手拥住她。伊莉雅吻了一下他的脸庞,说道:“我好想你啊!切嗣!” 
  “昨天我不是一直陪着你吗。”切嗣有些无奈的笑道。 
  “可是我想天天见到切嗣。”伊莉雅搂着他的脖子,认真的说。
  切嗣凝视着女儿的眼睛,然后点点头,承诺道:“好,再过一段时间,你就能天天见到我了。” 
  “真的吗?” 
  “当然。” 
  “那,那我是不是也能见到妈妈了?”伊莉雅充满期待又有点紧张的问。 
  切嗣的脸色立马灰败下去。 
  他不想撒谎,也不能告知伊莉雅真相,只好爱怜的抚摸着小女孩的头,然后继续用用了好几年的话搪塞道:“等你再长大一点,再长大一点吧。” 
  这句话随着伊莉雅的成长也逐渐苍白,小女孩不满的撅起嘴。 
  “对了,”他从手边的纸袋里拿出玩偶,拆了包装,十分温柔的递给伊莉雅,“我买了这个……” 
  话还没说完,伊莉雅就高兴的叫起来。 
  “兔子!好可爱!”伊莉雅兴奋的抱过它,不住的蹭着玩偶软绵绵的脸。 
  “谢谢切嗣!”小女孩开心的喊道。
  切嗣笑了笑:“去玩吧!”
  伊莉雅点点头,然后边喊着“惠子”边向秋千那儿跑。 
  “她的母亲已经死了吧?为什么不告诉她?”阴魂不散的某人一直站在他身后,待伊莉雅跑开才从旁观状态中开了口。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卫宫切嗣起身,不耐烦的讲道。 
  绮礼愣怔。他确实有很多疑问,但卫宫切嗣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这件事: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疑问呢? 
  “……我倒也想知道。”绮礼轻声,自言自语。 
  切嗣冷哼了一声,向女儿那边走去。 
   
   言峰绮礼站在原地,望着卫宫切嗣的背影。 
   他看见男人迈着那有些孤独的脚步,看见那孤独在女孩的笑容中消散,也看见那幸福的笑容在男人的脸上展现。
  金色的阳光太过纯粹,给他眼中的世界落上一层似真似幻的纱雾。 
  他的手指动了动,膝盖弯曲,向金色的秋千迈了一小步。 
  他忽然很想触碰一次。 
  如果是卫宫切嗣的话,那份金色的真实,大概不会一触就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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