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埋土里。总而言之是个摆烂废物。对于每一个喜欢我产出的小伙伴表示衷心的感谢,也非常欢迎留言!(˵¯͒〰¯͒˵)

fate/withered rose (命运之凋零的玫瑰)


*人物ooc,原创女主
*过把瘾就死
*表白神父
*有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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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子随意的洒落在夜空上,如钻石般熠熠生辉。
明天会是个好天气啊!
坐在教堂前的我这样想到。
不过现在还是蛮冷的,早知道多穿点了。我搓了搓手,冲手心哈了几口气,结果一阵风吹来,瞬间搜刮走我所有的温度。
该死!我低声咒骂了一句,接着猛打了一个喷嚏。
“莉莉?”
身边终于传来了我等待的人的声音,我惊喜的跳了起来。但我按捺住了想要拥抱的心情,也尽力掩盖高兴的样子。
他放下外套的帽子,走过来打开了教堂的门。
“进来吧。”

这个男人叫做言峰绮礼。
他还很年轻,但一直是我所处的教会中的佼佼者——并不是指一般神父传教的能力,而是说作为代行者的出色。
我刚从孤儿院来到这里成为一名修女时,就已对他有所耳闻。英俊而又强大的年轻神父,注定会是瞩目的焦点。不说尚未杜绝春心的少女,连上了年纪的几位大人也是称赞有加,十分欣赏他。
我本不以为意。毕竟我的日子也就这样了。没有战斗的天赋,没有姣好的容貌,极其普通的我甚至不被允许进入这座主教堂,因为他们说我没有达到与神面对面的资历。
这样被否定的我,并不指望能与那样的人产生交集。
可是命运就是喜欢作弄人。当我以为生活已成死水,它却偏偏给我引来了一条河,还是非常清澈甘甜又动人的河。

在一个月前,我失眠了。月初的那天莫名的就睡不着,怎么想办法入眠脑袋都很清醒。无奈之下我起床随便套了件衣服,决定在外面溜溜。这一走,便来到了教堂前。
那时也是万里繁星的天空,暗金色高大的建筑物在深蓝背景的衬托下显得无比神秘而寂静。我抬手,情不自禁的抚摸大门,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
如果此刻有人说神灵降临在里面的话我一定是信的。
我双手都抚上大门,额头也叩了上去,然后双膝一软,便要跪拜下去。
结果门被从里打开了。
难道真的有神灵?
失去支撑物的我前扑在地上时脑袋里第一个出现的是这个念头。
“你是谁?”
头顶传来低沉的男声,我慢慢抬头,视线从一双修长的腿移到一张俊逸的脸上。
“……我是这里的修女。”我咽了咽口水,仰视着眉头微蹙眸光暗藏危险但又十分空洞的黑衣男人。
“修女?我从未见过你。”他的手里已经握了红柄的长剑,似是不信我的话。
“我确实是修女,但我没有战斗能力。”我瞧见那明晃晃的剑尖,不禁有些紧张。
他蹲下身,长剑伸过来便要挑开我肩上的衣服。
“你!”我躲闪了一下,外套滑落,露出里面的白色吊带睡衣。他目不斜视,只是看了看我肩上的印记,确认了我的身份。
虽然明白了他的意图,可是我还是有些羞耻。
“这下你信了吧?”我快速拉上衣裳,坐起身,拉开与他的距离,红脸说道。
“对不起。”他收起武器,向我伸出手,道歉。可是我没有感到他丝毫的歉意,他这样大概只是出于礼仪。
“不用!你做得没错!”我没有扶他的手,而是自己站起来。
“你大可去向言峰大人告密,但我也没有做错什么。”
“什么?告什么密?”
“你不知道吗?低级修女是不允许进主教堂的,轻则受罚,重则赶出教会。”提到这个规定我就气结,手紧紧的攥着衣角。
“我倒真不知道这件事。怪不得我没见过你。”
我抬起头,看向他。
“我是言峰绮礼。”他再次表达友好的伸出手。
言峰绮礼?
这个名字触动了我的神经,在我平静的心湖里投下了一枚石子。
我机械的握住他的手,发觉他的手掌比想象里的要温暖许多:“莉莉。”

那天晚上我在那里呆了很久,在天亮之前溜回了房间。
然而实际上我和他并没有交流什么,言峰绮礼只是坐在教堂里,不断沉思着。我则坐在他的后面,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血腥之气。
“你受伤了吗?”我皱眉问。
他摇头:“是别人死了。”然后他突然回头诧异的看着我:“我已经收拾过了,你怎么知道?”
“诶?”我也愣了,“我只是闻见了血的味道。”
“你还有闻见别的什么吗?”他问。
我试了下,然后说:“没有。”
他失望的垂眸,转过身去。
在我离开的时候,我听见他对我说:“我明晚也在这里,如果你想来的话,直接推门就可以了。”
“好。”我受宠若惊,欣喜的答应。

于是我一连一个星期晚上都没有好好睡觉,而是跑出来陪言峰绮礼。说是陪,其实只是我自己这么想的罢了。他从不注意我的存在,但也不在意我向他搭话,虽然很多时候是以沉默应答。于是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他不了解我,我却已经知道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名为美丽却不明白美丽为何物。
对自己的存在意义充满疑惑。
只是在机械的活着而已,却也不曾想到死去。
言峰绮礼就是这么一个没有灵魂的人物。

在我彻底明白他之前,他已经离开这里了。
他没有与我告别,告诉我这件事的是夜里紧闭的教堂大门。
我在逐渐变冷的夜风里等了一夜,也没有等到他的身影。
不过我没有怪罪他,毕竟某种程度上他不过是学习人类生活方式的人偶。
可是我还是坚持等他,在又一个星期的冰冷等待后,我倒下了。修养了十几天,我虽重新活了过来,却还是落下了病根。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生病,也没有人知道我每天晚上12点过后都会去教堂等一位无感情的神灵。这里的每个人都对他人漠不关心,比起言峰绮礼来说我倒更害怕这些人。
因为自己无价值就接受自己平庸的命运,在遇到言峰绮礼后我便否定了这样无能的自己。怎么连命运抛出的问题还没仔细看过就要放弃?至少总得去找找看吧!真正重新活过来的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处在怎样的一个世界里。
所以在病愈后的第一晚,再次来到教堂的我,便又明白了一件事情。

明明是自身还需要拯救的人物,竟然用这样的方式唤醒了我。
我苦笑着抓紧外套,觉得讽刺。
越来越冷的天,我的心却越来越热。
就在我以为又要像以前一样白等时,他终于来了。

天知道我多想他。

压抑住沸腾的感情,我和他像往常一样坐在教堂里。
可是这次我却再也不觉得这里安静,因为我的心跳声太大了。我捂住胸口,努力想要把快跳出胸膛的心脏给压回去。结果太用劲,一口气没上来,我开始咳嗽。
“怎么了?”绮礼转头,看向后面的我。
“没事。”我弯下腰,克制住咳嗽的欲望,但根本没用。于是我连忙起身跑到外面,蹲下身子不住猛咳。
背后感觉被一只手轻拍,我抬头,看见了皱眉的绮礼。
“谢谢,谢谢你。”我渐渐安静下来。
“你生病了?”
“不,挺好的,小毛病而已。”我笑了一下,表示不用担心。
绮礼搀扶起我,在带我回教堂坐下时,他又露出了我见过很多次的迷茫神情。
“莉莉,你知道爱是什么吗?”绮礼坐到我身边,问出这世间最难解的一个问题,这也是他第一次与最后一次向我提问。
我愣了一下,才正常的心跳又开始像擂鼓。
“出了什么事?”我不想回答,便岔开了话题。
“嗯,不是大事。只是在我除掉那个异端魔术师时,遭到了他的家人与朋友的阻拦,他们每个人都在死前说他们很爱他,求我放过他。”
“这不是很正常?”
“我不理解。明明他只是个异端而已,为什么他们都愿意为他付出生命。”
“对你而言他是异端,对他的家人而言他便是亲人。”
我解释道。
“亲人?”
“就像在璃正大人遇到危险一样,你也会去保护他。”
绮礼闻言沉默。
我明白他的沉默,但我不想他沉默。
“绮礼,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我鼓起勇气,说道。
言峰绮礼抬眼,深邃的眸子里是无人能看透的深渊。
“只要带我走就可以,我会,我会……”我竟说不出任何有利的理由。
“好。”绮礼却答应了。
我惊异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真,真的?”
“嗯。”他点头确认。
我高兴之极,没有再问为什么。理由并不重要,我也不想知道。

十几天后,我真的与言峰绮礼一起登上了飞往极东之地的飞机。我坐在他的身边,透过舷窗观赏着从未见过的美景。阳光将云层染成灿烂的金色,如雪山之顶湖泊般透彻湛蓝的天空简直令我沉醉。
我看着窗上隐约倒映出的绮礼的侧脸,轻声道谢:“谢谢你。”
绮礼也看向窗外:“不用谢。”

不过有点糟糕的是我竟晕机。一开始还好,可是在飞机遇到气流颠簸了几次后,我就感觉头晕目眩,极其不舒服。于是我只好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待我醒来后,却发现自己居然在绮礼的怀里。
我吓了一跳,不敢再靠着他的胸膛:“怎么回事?”
“你醒了?”绮礼低头,说道,“你在飞机上睡得太死,我又不知道怎么叫醒你,就直接抱下来了。”
我不会睡得像猪一样吧?太丢人了!我羞红了脸,急忙要挣开:“快放我下来!”
绮礼听话的松开手。我跳下来,转身不敢看他。
“出租车!”
一辆车停下,我打开后门,迅速钻进去。绮礼也要上车,我连忙指向副驾驶:“你坐那儿吧!”
绮礼没有追问,乖乖的打开了前面的门。
一路无话,而我也忘了问他去哪儿。
总之在我小鹿乱撞了半个小时后,车在一栋别墅前停下了。
我想要推门,却发现自己并不熟悉车的构造。还是绮礼伸手过来帮我开的门。
“谢谢。”我简直要无地自容,想找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绮礼丝毫不在意这些事情,带我进了这座精致复古的房子。

这座充满古老欧洲贵族格调的房子的主人是位小胡子绅士。他有一双漂亮的蓝眼睛和端正的东方人面孔。他穿着得体的红色西装,即便是在家里也讲究的打了个领结,相比之下我的修女服和绮礼的神父装都显得过于朴素。此刻他优雅的站在会客厅里,身边还有一位美丽的太太。
“远坂时臣,我的老师。”绮礼低声向我说。
“绮礼,这位是?”见到我站在他的身边,远坂时臣有些疑惑。
“是我的朋友,莉莉。”绮礼的回答是情理之中,但也在意料之外。
我和远坂时臣同时惊讶的看向他。
“没想到绮礼你会带朋友来,葵,你再去准备一间房。”女子应声退下。
应该是没想到绮礼你会有朋友吧。我心想。

招呼我们坐下,远坂将两杯酒推到我们面前。
“莉莉小姐喝酒吗?”远坂问。
我看向绮礼,他对面前的红酒眉头微微蹙起,虽只是细小的表情变化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原来他不喜欢酒啊。
我了然于心,然后把绮礼的酒倒进自己的杯里一饮而尽。
远坂有些不满,但没有全部表现:“这酒可不该这么喝。”说着他就要再给绮礼斟上,绮礼却拒绝了。
我冲他笑了笑,然后对远坂说:“对不起,我有些醉了。”
说完我起身一礼,摇摇晃晃的走出门。
葵太太正好在门外,见我面色酡红,便将我扶回了房间。

好难受,好想睡觉。
这是我唯一的念头。于是在接触到温软的床后,我仰面栽下,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多久我才清醒。门外传来远坂和绮礼的声音,两个人不知说了什么,绮礼推门进来。
“绮礼……”我还是不舒服,当然也有体虚的原因。
“我们要留在这很长一段时间,期间你可能会遭遇危险。”绮礼坐在床边,说道。
危险?我无所谓的摇头。
这话一定是远坂时臣教绮礼说的,绮礼才不会赶我走,换句话说他压根不在意我。
“好,那你休息吧。”
他起身要走,我连忙坐起来抓住他的衣角:“等等!”
他询问的看着我。
我又开始咳嗽:“你要小心。”
“嗯。”他点点头,离开了。
他一关上门,我就趴在床边猛咳。
怎么回事?我的病好像要复发了。该死!我不会咳死吧!

接下来的日子,都过得非常平静。我见到了远坂的女儿,总是看不惯绮礼的凛。不过我和她相处的异常愉快,两个人没事就出去玩。葵太太经常走在我们身后,欣慰的微笑。凛一开始还因为我是绮礼的朋友而充满敌意,现在那些芥蒂已经荡然无存了。比较起一般的孩子来说凛的精力非常充沛,小小的年纪懂得却是很多。
一日远坂时臣不在,凛带我偷偷进了地下的魔术工房。从未见过这种地方的我十分好奇,而凛则急着要向我展示她新学的魔术,没想到却总是失败,她不服气的一遍遍尝试,我在一旁观察着这奇妙的房间。
“那是什么?”我看见一边的奇怪装置,问道。凛没有理我,但有另外一个声音回答了:“黑振子,用来传递信息,虽然我觉得传真更为可靠。”
“绮礼?”
他从楼梯上走下来,凛立刻像猫科动物般竖起了全身的毛:“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
“凛!他是你的师兄!”从未凶过凛的我说出了和她母亲一样的话。
“莉莉!”凛生气的瞪着我。
“我都忘了你们是一伙的了!你也出去!和他一起!”远坂凛的大小姐脾气上来,我不得不转身走开,而绮礼倒是很淡定:“凛你也是和我们一伙的人,毕竟你的父亲是我的导师。”
“你!”这是让远坂凛最生气的事情,我一把拖住绮礼,硬是拉走了他。

“你干嘛气她!”
“我没有。”绮礼站在走廊里,显然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实际上他确实没错。
我也无言以对,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她和我说过几天她就要和葵太太离开这儿了,是不是意味着你们的事情要开始了?”
绮礼没回答。
“我是不是也要走?”
绮礼这才说话:“我没有约束你的权利,这种事情不需问我。”
“好吧,那我也走吧。反正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我笑了笑。
绮礼不作声。

“你不想走吧?”在房间里,已经气消了的凛说。
“当然,我无处可去。”我老实回答。
“不对,明明是因为你喜欢绮礼,我都看出来了。”凛直白的说。
心底的秘密突然被人揭出,我一惊:“才不是!还有不要直呼长辈的名字!”
“得了吧!算起来你也是我的长辈,怎么我喊你的名字你就没这么大的反应。”凛撅起嘴,说道。
“不一样!这话不许乱说!”我的心怦怦直跳,脑子里全是绮礼的脸。
“我劝你还是放弃,绮礼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小姑娘又一语道破一个事实,我猛然站起身:“够了!”
凛不理解我为什么变脸:“怎么了?”
“我想一个人,你先出去玩吧。”我压着脾气,对凛说。
凛见我脸色不好,乖乖的离开了。
因为动了气,我又开始猛咳,凛的话如同尖刀,残忍的划开我的美梦,露出贫瘠的现实。
我不可能一辈子都跟着他的,现在我退步离开,也不过是为了能和凛一样在最后迎接他。
可是我并没有资格去接他。谁都看得出我和绮礼所谓的朋友关系比白开水还要淡,我压根没理由一直赖在他身边。我和他迟早要分道扬镳。除非我和他一起回到教会。不,我不要再回到那个笼子里!可是绮礼不可能脱离教会的。
越想我越难过,咳的也就越厉害。最后我感觉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是绮礼在照顾我。凛红着眼睛站在一边,见我醒了连忙说:“莉莉姐姐你醒了!”
“嗯,你怎么哭了?”
“我没哭!只是刚刚揉眼睛揉的。”说着她擦去了眼角残留的泪水。
我笑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绮礼。”我唤道。
他坐在床边看着我,和刚来这里时一样。
“我决定离开了,是彻底的离开。”
他有些不理解:“什么意思?”
“我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很可能不会再回来了。”我垂下眼帘,笑道。
“嗯,那挺好的。”他说。
“我打算明天就走,你能送我到车站吗?”我问。
他犹豫了一下,凛立刻怒目而视:“绮礼!明天爸爸要教我一天魔术!”
绮礼看了看她,没有如往时般反驳,而是向我点头:“好,我送你。”
我笑意更深,凛握住我的手,大大的眼睛里又开始水光波动。

第二天一早。
我穿着我仅有的一套便服,小巧的手提箱里是我从修道院里带出来的一些积蓄。我挥手向远坂一家告别。葵太太和凛也为我准备了行装,我本想拒绝,但还是收下了她们的好意。
“莉莉,你回来的话一定要找我!我会一直在这里的!”凛向我说。
“怎么还这么没礼貌!”葵太太训斥道。
我摆摆手:“凛很可爱!我会回来的!”
绮礼帮我拎着手提箱,一言不发。
本来是该坐车,可我选择了步行,绮礼也没有异议。我和他一前一后的行走在这清晨尚无人的街道,气氛低沉。
“可以告诉我你和远坂他一直在准备什么事吗?”我停下脚步,问绮礼。
绮礼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不行。”
我失望的低下头,继续向前走。
由于对这里不熟悉,所以等我发觉周围偏僻的环境时已经远离大道很久了。
“绮礼,这是哪儿?”我并不生气,反而有些开心。
绮礼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记得来时的路。。”
“你知道我走错路?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你看起来不开心。”
我无力的扶住额头,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看我走错的。

按原路走回,绮礼在前。他走的很快,完全不知道等我。在他拐了个弯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后,我干脆坐到路边长椅上,等他回来找我。
这时一个小姑娘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捧漂亮的玫瑰花。她看起来很伤心,坐到我的旁边。
“这束花送你。”她突然说。
“我?”我诧异道。
“是的,你拿着吧,送给喜欢的人。”她把花塞到我手里,站起来就走。
“诶?”我一头雾水,但看她跑开的背影也没有追上。
“莉莉?”绮礼果然回来了。
我抬头望望他,无奈的微笑了一下。
“这束花送你吧。”虽然不能把那句话说出口,可在临走之前我还是想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他。
绮礼看着我,并不打算接过花。
我收回手,拨弄着花瓣:“好吧。”
“走吧!”我抬起头,对他笑了一下,说。
可是就是这一抬头,我却看见了远处一闪的光。那是什么?一阵恐惧感攫住心头,从未学习过魔术的我此刻却看清了危险。
那是一杆狙击枪!
持枪的人大概是看见我陡然失色的脸,在我向绮礼说话之前扣动了扳机。
我只来得及推开他,完全没有顾及到自己暴露在了枪口前。
子弹准确的穿过我的心脏,疼痛只是一瞬的事。
我摸了摸自己被洞穿的伤口,看见满手的血。子弹上似乎还有附加魔术,我手里的玫瑰碰到我的血迅速凋零下去。
我仰面倒在地上,感觉脑袋被接住,然后看见绮礼永远无表情的脸上产生了裂痕。
“别碰我的血。”意识如坠入无边之宇,我尽力的说出最后一句话。
我慢慢合上眼睛,而在他的脸庞消失之前,我看见他说了什么。
可惜我听不到了。

那个问题,我想我应该完美解答了吧?

玫瑰全部凋零,世界彻底失去了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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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放飞自我了这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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