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埋土里。总而言之是个摆烂废物。对于每一个喜欢我产出的小伙伴表示衷心的感谢,也非常欢迎留言!(˵¯͒〰¯͒˵)

【言切】破碎之心(八)

今天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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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切嗣醒来的时候,感觉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已经熟悉了的环境,已经熟悉了的乏力感,已经熟悉了的——脸。
“言峰绮礼……”切嗣的喉咙似乎有火在烧,他的声音嘶哑,嘴唇干涸。
绮礼低头,他似乎一直坐在身边,似乎一直在等他醒来。
“要喝水吗?”绮礼起身,端来一杯水。
“……嗯。”
绮礼却自饮一口,扶起切嗣的脑袋便要以口渡水。
切嗣睁大眼睛,偏过头,说:“我自己喝。”
绮礼摇头,用手捏住切嗣的脸,硬是撬开他的嘴灌了进去。
切嗣皱紧眉,既不想与绮礼唇齿交缠,却又对水渴望之极。
绮礼放开他,一些水从切嗣的嘴角流下。绮礼凑过去,切嗣强撑着捂住他的嘴,愤怒的问:“言峰绮礼,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亲你。”绮礼的声音从切嗣手中传来,同时也传来嘴唇温软的触感。
切嗣连忙放开,但只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你……”只说出一个字,他便觉得头晕目眩。切嗣只好闭上眼睛,缓解了一会儿说:“我不懂你的心。”
“不,你懂。”绮礼直直望进切嗣的眼睛,然后握住切嗣的手放到他的胸膛上。手腕处还残留着痛感,切嗣倒吸一口凉气。
而在这时候,切嗣也终于承认了一个他早就意识到却刻意忽略的事实:言峰绮礼爱上他了。
那种浓烈的几乎令人作呕的情感就是绮礼对他的爱。
切嗣有点难过又有点恐惧。他无法相信这份爱,也无法回应这份爱,他只能回避。
“言峰绮礼,你又对我下了什么药?” 他岔开话题,问道。
绮礼回答:“和上次一样的,只是这次分量大了些。”
说话间,绮礼忽然打横将他抱起。
“干什么!”切嗣的血压迅速升高。
“洗澡。你目前的状态,一个人做不到。”
“谁说的!”忍不住提高声音,切嗣又有点缺氧,他只好放低音量,“我自己洗。等等,你昨天不会就这样抱我回来的吧?”
绮礼没料到他会这样想,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切嗣的血压又飙升了一层,脸也蹭的红了。
“放我下来!”他用劲低吼。
绮礼感觉到他的怒火,便轻轻放开手。
脚一沾地,切嗣便觉得腿软。他扶住门框,尽量站直身体。
“我的枪呢?”他喘了几口气,问。
绮礼回答的理直气壮:“危险物品,扔掉了。”
“不可能,”切嗣斩钉截铁的否定,“你一定藏了起来,和它们一起。”
绮礼想了一下才想起切嗣刚来时的那些衣物。
“我会找到它们的。”切嗣坚定的说。
“那我等着。”绮礼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见言峰绮礼走远,卫宫切嗣松了一口气,身体也瘫软下去。
不行!切嗣摇了摇脑袋,咬牙站了起来。

等卫宫切嗣走到餐厅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言峰绮礼和阿尔托莉雅也等了他一个小时。
看见切嗣竟真的自己一个人完成了沐浴,绮礼在心里暗暗记下一个剂量:嗯,以后还要再增加。
阿尔托莉雅则起身想要扶住身形摇晃的切嗣,却被切嗣抬手制止。
“切嗣先生,您的病好点了吗?”阿尔托莉雅问。
切嗣入席,摇摇头然后立马意识到不对:“什么病?”
“您不是染了风寒吗?”阿尔托莉雅有些疑惑。
卫宫切嗣瞪大眼,惊怒的看向言峰绮礼,却正好发现绮礼那上扬的嘴角。
“切嗣先生能够在这么虚弱的状态下还独自沐浴,并完好无损的走到这里,我也很敬佩。”在阿尔托莉雅听来这话是称赞,可在卫宫切嗣的耳里可是充满恶意。
一股气血冲上脑袋,卫宫切嗣咬牙切齿的对微笑的言峰绮礼说道:“你笑个屁!”
“切嗣先生……”阿尔托莉雅不知道切嗣为什么突然发火,切嗣则生气的回道:“不许叫我切嗣先生!”
绮礼忍不住笑出声,但立刻收敛,然后对阿尔托莉雅说:“早饭大概凉了,麻烦你去热一下。”
阿尔托莉雅一头雾水:“我?我没有接触过那些厨具。”
绮礼看了她一眼,说:“你只要走过去拧开开关就好。”
阿尔托莉雅还想说什么,但她的目光在这两人身上打量了一下,便理解了绮礼的意思。
“好。”阿尔托莉雅起身走开。
暴躁的切嗣也不明白一向冷静的他为何会突然这样,他现在只想和言峰绮礼打一架,把绮礼给揍一顿。
绮礼却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甚至手托腮,一脸笑意。
“别再笑了!”绮礼笑的越灿烂切嗣就越烦躁,他终于忍不住握拳,凌厉的朝绮礼打过去。
不过事实是他的手臂毫无力气,绮礼顺势握住他的手,愉悦的说:“切嗣,要不我喂你吃饭吧?”
切嗣的脾气因为这一句无处可发,他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痛。
“言峰绮礼,我败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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