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埋土里。总而言之是个摆烂废物。对于每一个喜欢我产出的小伙伴表示衷心的感谢,也非常欢迎留言!(˵¯͒〰¯͒˵)

【言切】破碎的心——第一章 暗枪与长剑

我想说的话:

第一次写言切同人,不知道该起什么题目。本文主要就是两个都对自身信仰满怀疑惑的男人互相斗嘴的故事(滑稽)。因为型月世界观太庞大难懂,实在难以把握,所以我索性剔除了魔术魔法圣杯这些设定。当然人物也就有点小ooc啦!((๑•́ ₃ •̀๑))因为对某个呆毛的喜爱所以强行把她塞了进去,我会努力让她成为一个好助攻的!
顺便一说我不知道在这个APP怎么排版,尽量美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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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峰绮礼是个罪人。 

  卫宫切嗣这么想到。他在审讯室门外吸完最后一口烟,低头在垃圾桶上碾灭烟蒂,然后推门走了进去。舞弥在里面坐着,桌子对面就是面容英俊毫无表情的言峰绮礼。她对这个一拳让她住了一个月院的强悍的神父还是心有余悸,一直低头没有说话。见卫宫切嗣进来,她连忙站起身,逃也似得的离开屋子。 

  在她带上门的一刻,卫宫切嗣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我想单独审讯。”舞弥愣了一下,点点头,关上了门。
 
  两分钟后切嗣的手机便收到了来自舞弥的讯息:“监控将在十五分钟后开启。” 

  “好了,你可以说了,你杀害远坂时臣的理由。”于是切嗣看向是作为证人而非嫌疑人的绮礼说道。 

  绮礼抬起头,与切嗣对视。两双灰暗的眸子相对的那刻,两人心中都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情感。 

  罪人。 

  切嗣厌恶的暗道这两个字,而绮礼却弯起嘴角的在心中为切嗣下了这个评价。 

  “一个月前便是那位小姐跟踪我的吧?”绮礼没回答,却问了另一个问题。 

  切嗣懒得作答。 

  “你一个月前就盯上我了?或许更早?”绮礼忽然觉得心情愉悦,继续追问。
 
  切嗣皱了皱眉:“没记错的话,是你在一个多月前妨碍了我。” 

  绮礼回忆了一下,一个月以前的某天他是见过一个胡子拉渣头发乱的有猫耳的黑衣男人。当时是夜里他锁上了教会的门正准备回去,那个男人来向他询问是否看见一个人,往哪边去了。他一时兴起指了个相反的方向,那人也没有道谢只是拍了他的肩一下就离弦之箭般的离开了。 

  “原来那个猫耳男人是你。”绮礼饶有趣味的看着面前梳理的干净利落的切嗣,笑了起来。
 
  切嗣轻咳一声,把话题拉回正轨:“我只想听有关此次案件的话。”
 
  “这个案子不是很明了了吗,间桐雁夜是凶手,我只是证人。”绮礼本不在乎杀人这种事,可是他知道一旦承认自己便要失去自由,他可不想在监狱里生活。
 
  卫宫切嗣看着神父不以为意的样子,心头冒起无名火。他皱紧眉,压抑住想给绮礼一拳的冲动,坦白道:“这间屋子的监控已经被关了,你说的话只有我知道。而我只想知道真相。” 

  绮礼讶异了一下,不解道:“所谓的真相有那么重要吗?” 

  切嗣沉默了几秒,说:“并没有。我只是,只是想证明什么罢了。”后一句的话说的很轻,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
 
  绮礼终于认真的打量起切嗣,他对他愈来愈感兴趣了。
 
  时间过得很快,舞弥敲响了审讯室的门。言峰绮礼也到了可以离开的时间。他站起来,走过从刚刚起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卫宫切嗣身边。在出门的一刻,他回头看了看他,嘴角出现了意味不明的笑。 

  舞弥目送绮礼走远,才对切嗣说道:“外面有人找你。”切嗣仿佛才回过神,原来毫无焦距的双眼聚起了光。 

  “什么?哦,我知道了。”切嗣起身,向警局大厅走去。 

  “你没事吧?”舞弥跟在他身后,突然问道。 

  “没事。”切嗣抿着唇,面容肃冷。 

  “你去做自己的事吧。”快到大厅的时候,切嗣打发走了舞弥。他独身转过走廊,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正中央身姿挺拔气质清冽的娇小少女。 

  “您便是卫宫切嗣先生吗?”金发碧眼的英国少女一脸严肃,向离她三米开外的黑衣男人朗声问。 

  切嗣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人物来找他,他站在原地未动,脑子里开始搜索有关这少女的事情。 

  少女有些疑惑。她大步走过来,仔细端详了几下,然后满怀自信的向卫宫切嗣伸出手:“我认得您手背上的纹身,您就是卫宫切嗣先生。我是saber,是来协助您的。” 

  纹身?saber?
 
  卫宫切嗣终于想起来,他所隶属的一个秘密组织近日将派他去国外执行一个任务,并会配给他一个助手。切嗣本想拒绝,但组织的人说这次要刺杀的人比较难办,还是两个人更好。无奈他便申请要一个好隐蔽能配合他这不择手段的性格的,没想到组织却把与他相性最不合的代号为“saber”的骑士派给了他。他看着面前这双少女的手,十分冷淡的触碰了一下便收回手。 

  “你好,小骑士。” 

  
  言峰绮礼的教堂并没有因为发生杀人事件而减少来礼拜的信徒。相反因为言峰绮礼拒绝出庭指证间桐雁夜大家都把他当做是心怀仁慈的善良神父。 

  于是来找他告解的人更多了。言峰也不介意倾听那些苦恼,他们的痛苦出奇的令他愉悦,某种程度上减少了他对杀人作乐的渴求。毕竟想要再像远坂时臣案件那样达成天时地利人和的杀人是不太可能的了,他可不想坐牢。
 
  于是风平浪静的半个月过后,在一个繁星闪烁的夜里,教堂的门被一个少女推开了。 

  因为回家无所事事的缘故,绮礼还是喜欢在教堂里呆着。他一直存有对自己的困惑,所以他总是在夜里四下无人的时候向所谓的神寻求答案。因而当教堂门响的时候,跪坐在前面的绮礼惊异的攥紧了胸前的十字架,竟慌张地起身向那边的门望去。 

  夜色从门外倾泻进来,身材娇小的外国少女搀扶着一位面色苍白的憔悴男人,星光落了他们满身,也好像撒在了少女坚毅的眼睛里:“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言峰绮礼的目光落在卫宫切嗣那毫无血色的脸上。卫宫切嗣本垂着头似在昏睡,却被少女这句话惊醒。他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烛火中的言峰绮礼。他的声音沙哑虚弱:“你怎么在这里?” 

  这话又像是问少女,又像在问绮礼。
 
  “您急需治疗和休息。他们追的很紧,我认为目前这里是最适合休憩的。”少女认真的回答。
 
  在少女说话的时候,绮礼已经走了过来。他从少女的身上扶过卫宫切嗣,然后说道:“关好门,随我来。” 

  卫宫切嗣没有拒绝他的接触,安静的像只睡着了的猫。绮礼偏头看了看他,发现他果然又昏睡了过去。 

  “神父……” 

  言峰绮礼听到少女的声音,便向前走去。他推开教堂另一头的暗门,而夜空一片乌云飘过,他们的身形立刻隐匿在了黑暗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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