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埋土里。总而言之是个摆烂废物。对于每一个喜欢我产出的小伙伴表示衷心的感谢,也非常欢迎留言!(˵¯͒〰¯͒˵)

【言切】乱码◎

*现代au

*一个普通爱情故事

*这章写的不好,断断续续,但我最近处在低谷期,无力作修改润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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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时候,人总是在徘徊。

  而人在徘徊的时候,又会发现自己其实无处可去。

  卫宫切嗣走到了公寓楼下,抬头望向自己家的窗口。夜幕下的城市里,只有它还没有灯光。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上,就坐在路灯旁的长椅上不动了。

  来来往往的人们从他面前经过,他时不时地抬眼看看,然后又在一片烟雾中低下头。

  他现在就像一个流浪汉,尽管外表完好,他的心却早破败的摇摇欲坠了。他曾想办法去修补这为爱所害的伤口,却总是徒劳无功。

  他感到了痛苦,尤其是耳边传来男人女人孩童的一齐欢笑声时。他看向不远处的一家三口,不自禁地饱含酸楚地微笑起来。

  他点上第五支烟,才吸了一口就被呛到了。他猛咳了几下,再抬起头的时候发现面前站了一个中学生。

  “大叔,你没事吧?”男生弯下腰,关心的问。

  “没事。”他摇摇头,起身将烟熄灭在垃圾桶上。

  “我看你在这儿坐很久了,是心情不好吗?”

  他奇怪的看了男生一眼:“我们不认识吧?”

  “啊,”男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对不起,我实在没法对您这样的人视而不见。”

  这话触及了切嗣的某根神经,他的脑袋抽痛了一下。

  “……我没事,谢谢你。”他尽量舒展开皱起的眉,说道。

  男生便摆着手走开了。他目送着他走远,一些事情又开始在脑袋里浮沉,而那些正是现在的他所不愿记得的。

  切嗣叹了口气,向无人守候的家走去。

  

  言峰绮礼推开书房的门,看见吉尔伽美什坐在他的书桌前正摆弄着国际象棋。他一时有些无语,关上门后才问道:“你从哪儿翻出来的?”

  吉尔伽美什一手托腮,一手拿着白方的国王晃晃荡荡:“忘了。”

  绮礼走过去,看了眼棋盘,微微的蹙起眉。

  吉尔伽美什抬手碰倒了黑方的王,又把所有的旗子尽数打乱,然后他朝绮礼抬了抬下巴,说道:“摆好,我们来下几局。”

  

  

  十六年前。

  某国家机场。

  我从飞机上下来的时候,仰望了一下天空。

  父亲回头看见了,便笑道:“今天天气不错,绮礼,我们来的正是时候。”

  我配合的点了点头,闻着湿热的空气走下了舷梯。

  

  在酒店收拾好房间,我喊住了要出门的父亲、

  “有什么事吗?”父亲停下拉门的手,问。

  “您是来这里见一位友人的?”

  “是啊,明天我还想带你去拜访他。”

  “嗯……我觉得您还是换一套衣服出门的好。”

  父亲听闻此言,低头瞧了瞧自己的僧衣。他想起什么般瞪大了眼睛,然后无奈的摇摇头回到了衣柜前。

  

  我换了便服,走上了街道。

  这个国家名不见经传,但却处在动乱之中。我身处的正是此国的首都,除了内部有过动乱尚未被战争染指。我虽没有了解过此地,却也从当地居民的着装和对我们的态度中察觉到了战乱的一点因素。在路过一处被暴动损坏还未被修缮的地区时,我情不自禁地要去握胸前的十字架。但是我的手落个了空,我这才想起十字架被我搁在旅店了。于是我转身要走,却突然撞上了前面的一个人。他被我撞的一个趔趄,差点前扑摔倒。我伸手扶住他的肩,他第一反应却是抱紧了手里的东西。

  “抱歉,我刚刚在拍照,所以没看路。”他转过头来,不好意思的笑笑,用英语向我道歉。

  怪不得倒退着走路呢。我看了眼他手里的相机,又瞧了一眼比我矮了十几公分的青年的脸,然后我说道:“你是日本人吗?”

  他愣住了:“是的,你也是?”

  我点了点头。

  他的眼中立刻现出欣喜的光,并迅速改用了日语:“真是好啊!能在异国他乡遇到同伴!”

  “……”我本来是想说什么的,但看他这么开心,我突然又不想开口了。

  “能请你和我走走这条路吗?尽管素不相识,但能和你用同一种语言交流真的太好了!”他朝我伸出手,黑色的眼睛笑的眯了起来,看起来有些傻里傻气。

  “好吧,我正好也没事干。”这样说着,我客气地揽过他的手臂,像友人一般与他同行。

  

  “你是为什么来到这里?我觉得不会有谁特意到此处旅游吧?”走了一会儿,他在我身侧问道。

  “何出此言?”我反问道。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便抬头望我。发现我一脸认真后,他不解的说道:“这里可处在战乱之中。先不论危险,就这破败的废墟,惨淡的残景,谁看了都会难过,哪有什么观赏价值?”

  他说这话时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看见的确实如他所说。街上虽也有人走动,但多是些老弱妇女了。他们虽看起来与平常人无异,但只要仔细瞧瞧就可发现不少人脸上的泪痕与灰败的脸色。但是,我的心中却不如他所说。我明白这是异样的,我止住上扬的嘴角,尽量不把内心的东西给泄露出来:“那你又是为什么来此呢?”

  “嗳,我是工作原因。”他乱糟糟的发似是长出了两个猫耳,在他晃脑袋时我不由得就被那发型给吸引去了目光。

  他告诉我,他是一名记者,刚来这里一周不到。因为在这里的同行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而他也是首次做战地记者,所以适应环境花了很久,今天是第一次出来取材。

  “实际上我一直都想做一个战地记者,这是我的理想之一。”

  “一般人少有这种理想。”

  “但这已经是我打折过后的理想了。”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也无心去追问。理想这种东西,于我来说就是一张无用的白纸,别人可以又写又画的填满它,我却无处下笔,甚至连下笔的兴趣都没有。

  啊,理想,那是什么呢?

  我正想着这些的时候,前面的街上忽然发出了一声枪响。我和他都被吓了一跳,而他的神色一瞬间转为严肃,并松开我的手臂迅速冲了过去。我连忙追上,看见这整条街都百业凋零,唯一家商店还开着门。这家店里面已是一片狼藉,几个男人持枪,一个大把大把的把货品往口袋里赛,一个在柜台前翻箱倒柜的找钱,一个站在角落里用枪指着店主,脚边还蹲着几个小孩。店的玻璃已经被打碎,他站在街对面快速的按着快门。我望过去,那边的人也都转头望过来,他们显然发现了我们。

  即使不从他的镜头里看,我也知道他拍到了什么照片。那个人挑衅般将枪对准了一个孩子的头,并朝这边笑着扣动了扳机。枪声响起的时候,我想低头对他说话。但是他一瞬间把相机塞到我怀里就飞奔了过去。

  他不该这么做的,我想。

  

  当我挡在他前面收拾掉那三个家伙时,我想,我也没理由这么做的。

  “谢谢。”他的语调分外的疲惫,或许刚刚那精准的三枪耗费了他不少的精力。我看他脸色沉郁脚步沉重的走进店铺,想要抱起受惊吓嚎哭的孩子。但他却因手中的手枪被孩子们给拒绝了。而店主早已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医院走廊里,我把相机还给他。他还是那副阴沉的样子,与不久前大相径庭。他又向我说了遍“谢谢”。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却受了他这副样子的触动。

  “你是记者,救人不是你的事。你为什么要……”我的问题还没有问完,他就转身走开了。我想要喊住他,他却走的十分快,一转眼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绮礼叹息般说了一句,为这个简短的故事收了尾。

  “有点乏味啊,绮礼。”吉尔伽美什懒洋洋的走了一步棋,评价道。

  “我本来也没什么精彩的故事,让你失望了。”绮礼不在意的说道。

  “checkmate,你输了。”吉尔伽美什得意的落下棋子,仰起脸笑道。

  绮礼便站起身:“那就结束吧。”

  “不想翻盘吗?”吉尔伽美什有些惊讶。

  “无所谓了,我想就这么结束。”

  吉尔伽美什很快的反应过来。他了然的微笑了一下,便什么话也不说的推门出去了。绮礼也只是看着他离开而已,一句再见也无。

  无所谓了,反正也不会再见了。

  

  绮礼从书柜上取下一本厚厚的册子,打开竟是一整本的剪报。报纸的内容全都是关于一个小国家的新闻,常人或许都没有在电视报道里听过这些消息。他的手指划过那些铅印字,在一宗绑架案上停住。他的书桌对面出现了黑发青年的身影,他抬起头,看那张脸从笑意盈盈变得死气沉沉。“卫宫切嗣,告诉我,这是你吗?”他像以往一样对那个幻影发问。而那个幻影也一如既往的沉默。他凝视着对面人的眼睛,忽然想起自己前几天在一本书上看到的话:被什么所伤的伤口就要用同样的来修补,唯有克服恐惧,内心的病灶才能消除。那时他还未能理解此话,但就像是解谜游戏中所有线索都凑齐后答案会自动显现一般,此刻的他突然连带着另一件事明白了。于是他连忙起身,大步的向门口走去。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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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不会坑的,我大纲都写好了的,不是像第一个故事想到什么写什么,只是因为我三次元的事情会更的很缓慢。按我现在这个进度,大概还有五六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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