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埋土里。总而言之是个摆烂废物。对于每一个喜欢我产出的小伙伴表示衷心的感谢,也非常欢迎留言!(˵¯͒〰¯͒˵)

【言切】乱码♚

*卡文又沉迷游戏且遇到些糟心事所以到现在才更新。。。我自己都快忘了前文了。。。
————惊觉要考六级了————  
       那天卫宫切嗣是一个人回家的。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在遇到言峰绮礼之前他都是独来独往,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 
  但不知道怎么了,当他坐到家中的沙发上,看见阳台上并肩摆着的两张椅子时,心里有点难受。 
  在咖啡馆的时候,他察觉到吉尔伽美什和言峰绮礼认识且关系还很密切,便浑身不自在起来。于是他借口有事,想要先行离开。 
  他说这话时眼睛一直放在言峰绮礼身上,但言峰绮礼并未拆穿他的谎言,反而悠闲的喝着咖啡,也没有要挽留他的意思。他不禁就有点冒火,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门。 
  后来冷静下来一思考他发觉自己犯了错。他那么一走整得那两个人是情侣,自己是第三者一样了。这怎么看都像是三流电视剧里的狗血三角关系,烂的不得了。 
  该死!他讨厌这种感情漩涡!不对!他和言峰绮礼很清白,什么事都没有!更别讲狗屁感情了! 
  但是两个人明明都睡过了。 
  胡说!明明只是亲了几次!根本没有进一步发展!而且基本都是言峰绮礼强迫的! 
  但你也没有拒绝。 
  打不过我能怎么办! 我的胳膊都还没有完全痊愈!
  脑袋里的两个小人吵起架,他头痛起来。 
  这个神父,可真是搅乱了他平静的心啊!虽然也有他自己一部分的原因了。 
   
   
   伊莉雅清楚的记得前些日子切嗣来看她时身边站着的阴郁神父的眼神。其实她见过那神父好多次,但那个神父对她不是很在意。伊莉雅不怎么喜欢神父,因为她感觉神父对她的爸爸不怀好意,她瞧见过那神父趁她玩玩具的机会拉过切嗣亲吻他,发现她在看的神父还露出了“极友善”的笑意。 
  所以这几天神父没和切嗣一起来的事情让她舒服了一些,笑容也更大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切嗣却有郁郁寡欢的倾向。虽说他平时就有点愁眉苦脸,但也没像现在这么心不在焉,动不动就发呆,动不动就叹气,还会突然懊恼,或者是咬牙切齿对谁生气的样子。 
  伊莉雅看在眼里,自己也受他情绪感染开心不了。她发动自己的小脑袋,在切嗣不大的交际圈里用排除法找出了令她爸爸这么神不守舍的家伙。 
  怎么会是那个神父!她有些不甘心。但是,很不幸,还就是那个神父是罪魁祸首。 
  尽管她不喜欢神父,不过也没有过分讨厌。所以在切嗣又一次对着门口神游时,她开了口:“切嗣,你怎么啦?” 
  “哦,我没事。”切嗣如是说。 
  “你都快把我的兔子掐死啦,怎么会没事!”伊莉雅喊道。 
  切嗣一低头,发现自己确实死死的箍着兔子玩偶的脖子,软绵绵的玩偶都有些变形了。他连忙松手,把玩偶整理好还给伊莉雅:“抱歉啊。” 
  伊莉雅怪罪地看着他。 
  都怪言峰绮礼!他一想到这几天言峰绮礼不来找他就生气!情不自禁的就把玩偶当言峰绮礼下死手了。这么说生气理由有点奇怪,但他确实已经习惯了每天早上醒来都能见到某人欠揍的身影这件事。他对言峰绮礼生气,也对自己居然想念言峰绮礼做的饭、想念言峰绮礼说的恼人的话而生气。
   更生气的是这家伙自从遇到吉尔伽美什以后就没再在他生活中冒头了,这算什么?耍他玩吗? 
  今早他又没吃早饭,因为言峰绮礼依旧没来。 
   
  “哎呀,卫宫先生,您要走了吗?”他出门的时候,碰见了葵太太。 
  “嗯。”他点点头。 
  交错走了几步,他还是回头喊住了葵太太:“等一下,你知道,呃,言峰绮礼家在哪儿吗?” 
  葵太太愣了几秒,然后笑道:“您最近很关心言峰神父呢。” 
  他不好意思的别过脸,没说话。 
  葵太太把言峰家的地址告诉了他,然后又问道:“关于领养的事,您找到合适的人了吗?” 
  “啊,算是有了眉目吧。”他随口答说。 
   
  站在言峰家门口时,他按门铃的手指有点抖。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来找言峰绮礼,待会儿见面他该对他说什么呢? 
  他犹豫着,想要不现在走掉算了。但是门已经从内打开,高大的男人穿着紧身的背心,顶着湿漉漉乱糟糟的发向他看来。 
  四目相对的时候,切嗣浑身一僵。 
  “早啊,切嗣。”绮礼微笑着说。 
  “早个头,都五点钟了。”切嗣瞧了眼西边的太阳,说。 
  绮礼不在乎:“进来吧。” 
  “啊?我不是来 ……” 
  “别扭扭捏捏的,先进来再说。” 
   
  切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从头到脚都不自在。绮礼给他倒了一杯茶,就进卫生间继续洗他的头了。 
  切嗣环顾了四周,默默的把这复式小洋房的布置风格和自家的对比了下。嗯,他确认了自己是个直男。 
  他胡思乱想了十分钟左右,绮礼出来了。绮礼边擦着发边坐过来,切嗣正在喝茶,察觉到洗发水的香气便一口咽下所有的茶水,往另一边坐了坐。 
  绮礼很自然的靠着他,然后拿起桌上的小茶壶准备给自己倒一杯。但是他提茶壶柄的手停在半空,接着扭头看向双手握着空茶杯的切嗣:“你把茶都喝了?” 
  切嗣点点头。 
  绮礼叹了一口气,把茶壶放回去,轻声说了一句:“早知道给你喝白开水了,这茶我还一口没尝过。” 
  切嗣:“……要不我给你钱?” 
  绮礼便望着他。切嗣被盯着心里发毛:“干什么?” 他话音刚落,绮礼突然凑过来,他下意识地往后靠。等他靠上沙发扶手时已经避无可避,绮礼就这么吻上他的唇,而这次不再是以往的轻吻,而是掠夺式的深吻,切嗣皱起眉,感觉自己处在了窒息的边缘。他使劲推开他,然后用劲的擦自己的嘴。绮礼则舔了一下嘴唇,满意道:“好茶,吉尔伽美什竟然对茶还有如此的品味。” 
  呸!切嗣在心里啐道。苦的要命!要不是太渴我才不喝!对了,为什么我这么渴?
  “找我做什么?”绮礼把毛巾重搭上头,问。 
  这个问题本来很简单,但对切嗣来说很难,因为他确实不知道自己来这儿干什么,他想起之前绮礼毫无理由的去他家骚扰他,为什么言峰绮礼就能如此理直气壮的上门呢? 
  绮礼瞧他沉默,微笑了一下:“该不是这几天没看见我想念我了吧?” 
  切嗣立刻否认:“放屁!” 
  绮礼慢条斯理地扯着毛巾。切嗣移开放在他滴水的发梢上的目光:“我只是来看你是不是活着,有没有死了。” 
  “如你所见,我活的很好。” 
  “嗯,为此我感到很遗憾。” 
  说话间,切嗣看见另一边的楼梯上下来一个人。穿着白T恤蛇皮裤的男人打了个哈欠,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而即便是这样的动作他也看起来很是优雅,他的红眸向这边望过来,正与切嗣对上。 
  切嗣瞬间想起那天咖啡馆的事。他转过脸,心情开始往低谷落。 
  “对了,你的胳膊好了吗?”绮礼想起来这件事,问。 
  “好的差不多了。”切嗣耷拉着脑袋,说。 
  “阿尔托莉雅之后有再找你吗?” 
  “没有,她应该是忘了这件事了,不过也无所谓,”切嗣提不起劲,他突然觉得这样很没意思,于是他站起身,说,“算了,我回去了。” 
  绮礼不太明白他的举动,但也没有说什么。 
  他送他到门口,切嗣走出门,又往里看了一眼。吉尔伽美什已经坐在了他之前坐的地方,像个小孩把玩着绮礼的小茶壶。他收回目光,看见绮礼正不解的瞧着他。 
  “我走了。”他说道。 
  绮礼微微皱眉,连声再见也不说。 
  切嗣手插着兜,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对他说:“不要再有第三次的莫名其妙消失了,做事起码得有始有终,那么随心所欲真的不好。” 
  说完他就大步离开,那潇洒的背影如同灾难片里不回头看爆炸的英雄似得。 
  绮礼愣在原地。 
  原来在卫宫切嗣的眼里他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吗?他其实很严于律己的。也许是因为自己不懂感情这方面的事吧,才会给卫宫切嗣留下那种负面印象。 
  他想着关上门回到客厅,一抬头就看见吉尔伽美什不知从哪儿摸出了红酒,正悠闲的躺在他的沙发上,晃着高脚杯。 
  他一下就明白了卫宫切嗣的情绪变化,他为此感到好笑。 
  “你看起来很开心,是因为刚刚那个家伙吗?”吉尔伽美什见他笑,便也笑着问。 
  “与你无关。还有你的茶不错。”绮礼回道。 
  “哼,本少爷看中的当然是好物。” 
  绮礼没有理会吉尔伽美什的自夸,而是走进一边的书房,取下一本很厚的有关心理学的书。 
  他坐到桌前,翻到其中做了标记的一页,细细的观看研究起来。 
  吉尔伽美什望向书房的方向,冷笑了一声:只能靠书本来理解感情的神父,真是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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