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埋土里。总而言之是个摆烂废物。对于每一个喜欢我产出的小伙伴表示衷心的感谢,也非常欢迎留言!(˵¯͒〰¯͒˵)

[RM]河上姹女

当时对这一对印象深刻,后来回顾时却发现其实戏份没我记忆中的那么多。寻求死亡的病弱少女在破败的教堂里与黑色的天使订立了契约,堕天使却太过温柔,拒绝使用她的生命去战斗。每次想到这都想吐槽一下纯的强壮,别的媒介给一个蔷薇少女提供力量就虚弱的不行了,他养着三个居然还活蹦乱跳的,还老跟着她们去战斗(还穿着拖鞋!),只能说不愧是要成为“罗真”的人物么。

砚浮生:

原作:蔷薇少女


CP:汞惠




>>>01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霭初临瓦拉纳西,云集在河岸码头上的印度教教徒皆双手合十缓缓走向水中——假如心灵之声能被旁人听见,那么此时此刻恒河中沐浴的则不是一具具黄褐黝黑的躯体,而是朝圣教徒们虔诚的喃喃自语。在能洗脱一切罪孽与痛苦的圣水冲刷下,旧名为贝拿勒斯、历经千年的沧桑古城正缓慢的焕发生机。


 


恒河在依水而建的沿岸土墙上折射出粼粼金光,象征湿婆的神柱巍然耸立着接受烈日的洗礼。这里游客云集、庙宇遍布,动物在城市中穿梭,耍蛇艺人和贩卖热带水果的摊贩在拥挤又嘈杂的街头摩肩接踵。吆喝叫卖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是管弦乐在脑中一齐奏响最激昂的乐章,柿崎惠目不暇接的扭头,猛地撞入了一双大而幽深的眼眸。


 


那是怎样的风情?两道眉毛斜飞入发鬓,眉间一粒朱砂痣平添诱惑。盈盈波动的像两汪潭水,又似一对红宝石,将所有的光与在喧嚣吸收入其中任其沉寂。


 


惊艳如世间唯一的亮色。


 


柿崎惠呼吸一窒,待到她再次眨眼时,四周的车马声才又重新响起。尼连禅河那龟裂已久的河床下,两千五百年前佛陀透过遥远的时光将久违的流水送来,一股汹涌的浪潮孕育在眼神交错间。


 


舞女隐在金边红纱后,配以藏红色和墨黑色的灯笼裤,赤足俯首露出纤细的腰肢和脚踝。她腕上的铃镯频频相撞,繁复的手印在清脆的节奏中快速变换,像是从古梵语戏剧中走出的沙恭达罗,又仿若那舞台边供奉的千手湿婆神,蕴含着曼妙又奇异的魅力。


 


柿崎惠定眼望她,心中悄悄地滋生出一朵朵莲花。


 


花苞在幽暗的河水中静谧的绽放,花芯中则吐出点点荧光。那荧光坠入遥不可及的暗昧深渊,更多的则顺潺潺流水漂浮着、闪烁着,在朦胧的幽暗中影影绰绰。


 


你叫什么名字?


 


舞女向她投以冷淡的一瞥,眼神如在爆发瞬间冰冻的熔岩。她的舞姿愈发多变,身躯软似灵蛇,当她以特定的频率震颤手腕时,恰如响尾蛇摆动尾环,一时间铃声大作。这时,导游的声音渐渐入耳:


 


“……湿婆手中掌握了创造和毁灭两种元素,舞蹈既象征荣耀也象征宇宙的永恒运动。维什瓦纳特金庙是供奉湿婆神的……”


 


在寺庙前起舞的舞女完成了使命,微微曲身致谢后迈步走下简易舞台。柿崎惠这才恍如惊梦的从如织的游人身边挤出,慌张的跑向那个轻盈如烟的背影。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小姐?”一声清冷的标准语唤回她的意识,柿崎惠低头,发现自己的右手正紧紧扣着舞女的手腕,对方手腕上的玉石珠串和繁复雕花的金镯有着冰凉的触感。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柿崎惠焦急又无措的问,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四下是无边的黑暗,水流声猛地变大,急湍又凶猛的水几乎要把她淹没,她感到胸口传来憋闷的痛感。


 


舞女一言不发,用那双幽深的双眼盯着她看了许久,久到柿崎惠以为这几乎等于无言的拒绝。直到一个名字轻飘飘的从那双蜜色的唇瓣中吐出,六角形的冷硬坚冰如羽毛般轻柔,打着旋儿落在柿崎惠捧起的掌心。


 


迦梨陀娑投身烈火而亡,以古梵语吟诵的诗篇戛然而止。


 


“——水银灯。”一个声音在心间响起。


 


“水银灯。”她说。


 


 


>>>02


 


又见那颗高大的菩提树,闭眼把手贴在树干上,她能感受到它粗糙纹理下的年代之轮。


 


绿荫下,柿崎惠环顾四周,带着热气的风吹拂起她的发丝,她意识到自己又已身处那座陌生的庙宇中。金砖琉璃瓦和镀金的圆形塔顶在阳光下耀眼的刺目,高大威严的湿婆神像在缭绕的香烟后看不分明,那原本象征着狂暴和毁灭的第三只眼也紧紧闭着,模糊得像一颗朱砂痣。


 


神坛如古巴比伦的空中花园一样慢慢升高,眼看没入云霄,盘腿坐于其上的湿婆缓缓律动。执三股叉、水罐、神螺和鼓的四只手分别从背后伸出,各自捻着复杂的手印。她的动作由慢至快,扭动中有一种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魔力。柿崎惠的心怦怦狂跳着,她捏皱了胸前的衣襟,几乎难以控制的一步一步走近神像,想要看得更清晰分明一些。


 


神像紧闭的双目骤然睁开,那双眼和水银灯几乎一模一样。模糊的面容变得清晰,她大睁着一双剔透的眸子,眼神中似有甜蜜的笑意。


 


“水银灯……”柿崎惠张张嘴,喉咙却干涸的发痛,一个字也说不出。霎时狂风大作,高大的菩提树被吹得左右摇摆,水银灯裸露的皮肤上也被飞刮来的碎瓦划出了一道道渗血的伤口。她用双手揽住身躯却抵挡不住无端降下的天罚,蜷缩着无助的颤抖。


 


“水银灯!水银灯!”柿崎惠大叫着她的名字,逆风跑向她。刹那间的风起云涌没在她身上留下半点伤痕,水银灯却已负伤累累。


 


那个颤抖的身影终于慢慢抬起了头,遮蔽天日的羽翼为天际蒙上了一层黑雾,位于前额的第三只眼也终于睁开。那一瞬间,柿崎惠亲眼见证了天地的毁灭,庙宇与佛陀化作飞灰、四下充斥着烈火熔岩与凄厉哭号。


 


一片烧焦的菩提叶飘到柿崎惠的脚边,她想,这里大概就是地狱吧。这样想着,直到意识猛地抽离、灵魂重新复位,她又回到人间。


 


额头上满是冷汗,心却砰砰直跳。柿崎惠仰躺在床上凝视天花板良久,翻身坐起。


 


凌晨四点钟,从玻璃窗看出去,尽管远处的云层微微透亮,大半部分却也还晦暗不明。整座城市还被夜笼罩着,散发着死寂的灰色,只有昨晚忘关的电视在玻璃上投射出了鲜明的过分的彩色画面。


 


主持人用印地语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带着饱满的热情介绍着维什瓦纳特金庙和科纳克拉太阳神庙的区别,画面闪过寺庙内各自精美绝伦的石雕和镀满金光的神像,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出现在了画面中,各种口音混合在一起,嘈杂震人耳膜。柿崎惠摸到了遥控器,想要关掉电视,动作却停止在抬头的瞬间——


 


她看到了水银灯,虽然只是一霎,但是她刚才的的确确在人群中看到了那双独一无二的绯红色眼眸。


 


于是手指从电源键移动到后退键,她反复把这段乏味又杂乱的景点介绍看了三遍,确认了那个人群中总共出现不到两秒的身影确实是她,这才关上了电视。


 


窗外已晨色熹微,柿崎惠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抬头仰望人间的云。默念着那个名字,心中的菩提树便随微风轻轻摇摆。


 


 


>>>03


 


在维什瓦纳特金庙果然又见到了水银灯,她在庙前跳舞的样子,一如梦中般优雅。


 


柿崎惠守在旁边,静静等她在跳完舞擦着汗走下台时,递给她一瓶矿泉水。


 


“请你喝水!”


 


见她笑的灿烂又不容拒绝,于是水银灯只得皱眉接过水瓶。她瞥了柿崎惠一眼,径直走到庙外少人的木椅上,并没有拧开水瓶,而是把瓶身贴在脸颊上,顺便找了一个骄阳晒不着的角度仰头平复呼吸。


 


看着近在咫尺的她,柿崎惠的目光划过她紧绷的下颌线条和紧闭的双目,划过她鼻尖上的汗珠,又有些贪婪的在她枚红色的唇上反复留恋,她的心跳越来越快。


 


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呢……她愉悦又漫无边际的想,思维蔓延处片片莲花悄然簇生。


 


“你有什么事?”与清冷嗓音一同打在惠身上的,是漾漾清波后冷傲的睥睨。犹如夏日一颗坠入冰凉溪水中的浆果,不惧引力的上下沉浮。水银灯惯爱用这种凛如霜雪的态度,冷言冷语的在自己与他人之间划开清晰又分明的分界线。


 


“我……”柿崎惠想了想笑着问她,“你每天都会来跳舞么?”


 


“如果是的话,我便每日都来看。”她不等对方回答紧接着说道。果不其然,她看到水银灯听闻这话猛地蹙起了双眉,然而她依旧自顾自的说道,“就算不是……我也想去你去的每一个地方!”


 


话语已近似直白的宣誓,水银灯瞪着柿崎惠,面上似有薄怒。拿在手中的矿泉水已变成常温,和这座城市一样浮躁易燃,黏腻又露骨的调情沿着她的手指滴滴答答的被甩落在地上。


 


真恶心,她想。


 


弯腰把软底舞蹈鞋脱下,她准备换上自己的高跟鞋绝尘而去,柿崎惠却突然按住了她的双手并且蹲下了身。她的动作轻柔又不容拒绝,虔诚捧住某样珍宝似的低下头,仿佛童话里为灰姑娘试水晶鞋的大臣。


 


“喂!你……”水银灯横眉倒竖,张口准备说些什么,然而被捏住的敏感之处却像一个被抓住的软肋,让她未出征就溃不成军。


 


“嘘……”


 


柿崎惠的动作小心翼翼的,仿佛正在把天边烟紫色的晚霞归拢起来,再于一个晴天将它们织成锦缎。孔雀王朝的落日、西塔琴的和弦、一百零八种舞姿和宇宙的永恒与不朽,都被她轻轻握在了手中。


 


于是水银灯咬着下唇微微移开了视线。她看到,透过树冠与枝桠的光斑已移动了落点,不远处的水洼反射出金庙辉煌的尖顶和层层鎏金叠瓦。


 


似有蝴蝶吻在了她的脚背,很轻、很轻。


 


 


>>>04


 


『我曾经那样真诚、那样温柔地爱过你,但愿上帝保佑你,另一个人也会像我一样地爱你。——普希金』


 


 


水银灯抱膝坐在湖边,凝视着水中倒影出的天影,白云苍狗,变化无方。她头疼的叹了口气,想到自己曾问过柿崎惠多遍她究竟想干什么。


 


“我喜欢你呀。”对方笑的坦然,亦如千年前那人一样,带有些孩子式的天真和残忍,将爱意毫不吝啬地倾泻,不顾杯盘中已溢出的琼浆和星屑。


 


“是我唐突了么?”对方双手合十,乖顺地垂下眼眸。“可是……我喜欢你啊。”


 


波光粼粼的荷花池,绫罗绸缎加身的幼年公主抬头望着她,如瀑布般的长发披在肩头,眉心一颗朱砂痣典雅端庄。她常年抱病所致的娇弱面孔既楚楚动人又英姿勃发,隐能窥未来一国之君的华贵气质。


 


“你总对我的爱视而不见,可尽管这样我仍对你甘之如饴。”她笑的甜蜜,“水银灯,难道你不爱我么?”


 


风吹荷花,水银灯不动声色的抽着气,拼命抑制身体内沸腾叫嚣的气泡。银河倒泻,烈火流金,整颗心都在被煎熬。厨房里的砂锅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公主最爱喝的炖汤飘出椰子的清香。


 


化身为卡契亚帕的神龟背负着曼陀罗山,而比这更早,她的心就已在追逐着她——于炎海之底仰视末途之光,亲手接住那坠落的月轮。


 


躲避着那一对灼灼耀目的双眸,水银灯低下头一躬到底,跪下来亲吻那双嫩粉色的玉足,虔诚的像对大地诉说一个深沉的秘密。“……不敢。”


 


是不敢不爱、还是不敢爱?摇曳荷香中,公主叹了口气,取下手腕上的金镯亲手为她带上。


 


“你会记得我的,对吧?”


 


她猛地扬起纤细的手臂,四下顿时火光滔天,古井不波的湖水倒映出鎏金瓦殿坍塌的瞬间。泰戈尔在黄钟毁弃下悲鸣,流过血手指在六弦琴上弹奏出靡靡之音。水银灯无力地垂下手,一滴滴殷红的毒液顺指尖渗入大地,漆黑的蔷薇攀附着脚踝肆意生长。


 


“水银灯,学会爱人没有那么难。”她的面色泛出未施铅华的素白,剔透轻盈的如纯粹之梦,冰凉的手轻颤着附上她的脸颊。


 


“试着接受别人的爱吧……”


 


抛弃肉身,意识被杀死于辽远的海中,心也被剥夺了流泪的权利,水银灯的眼眸一如既往的宁静又空洞。她感到眼角湿热,伸手抚过却仍是一片干燥。手腕上的金镯与玉环相互碰撞发出好听的铜响,在喑哑无言的时光中回荡开来。


 


“我怎能忘记你?”她喃喃自语,一片白玫瑰的花瓣飘落在膝头的诗集上,肩头微弱但难以忽视的呼吸声已屈居平稳,她不敢有大的活动,于是轻轻把那片花瓣吹走,露出底下铅字刻印的箴言。


 


柿崎惠恬静的睡颜近在眼旁,水银灯悄悄将她的一缕黑发绕在指尖,清新的椰香顿时不待嗅而自入鼻中。她透过她终于闻到了遥隔千年的芬芳,让人心生怀念和眷恋。


 


——我怎能忘记你。


 


 


>>>05


 


『寂静在喧嚣里低头不语,沉默在黑夜里与目光交接。于是,我们看错了世界,却说世界欺骗我们。——泰戈尔』


 


 


她掀开窗帘的一角,犹如窥探一个黑漆漆的梦,窗外恒河的水声伴随着闷热的风涌进屋内。


 


水银灯睡熟了,黑甜乡里的她依然皱着眉,半张的嘴唇却吐息出暧昧的暖意和隐约的玫瑰香气。她浅银色的长发铺散在床单上,像四散的藤蔓,又像水底浮动的月光。


 


柿崎惠撑起身子,从床头摸了一把纸扇,把手环到水银灯身后,轻柔的扇动,试图赋予梦中的她一对轻薄的翼翅。


 


恒河上摇橹的船夫搅动流水淙淙,汹涌有力又轻缓深沉,她忆起几个小时前在这张床上两人之间前所未有的亲密接触,不禁餮足的眯起眼睛。纤肢在相互纠缠中交换着湿腻甜蜜的舔舐和爱抚,裸露肉体上留下独一无二的禁断又诱惑十足的印记。想要亲吻的冲动来的莫名,于是她又低下头轻轻吻在水银灯的发梢上。


 


怀中人翻了个身,恍惚的睁眼,双眸中赤色的流光霎时倾泻而出。她轻声嘟囔着什么,惹得柿崎惠揽发附耳倾听。


 


“我……并不值得……”


 


“不,你值得的。”柿崎惠认真的对着一个沉睡的人反驳到,“因为我在追求你啊,我的天使。”


 


一定是因为梦中的她太过脆弱,所以上天才派她来保护她。她满怀怜惜的勾了勾水银灯的小指,没有注意到她轻颤的眼睫。


 


她已做了许多关于她的梦——梦中的水银灯是皇室的妖艳舞姬,在金殿前以舞姿征服一颗颗高傲的头颅。而她有幸坐在椅席正中央,接住她弄蛇摇铃间含笑的眼波。


 


伞盖上的金丝流苏无风自乱,柿崎惠抬眼望去,再回神水银灯却已不见了踪影。她猛地站起,裙裾上迤逦的富贵春光皱乱一气。


 


娇小的身躯抽高成细长直立的骨骼,她轻压住有如针刺疼痛的胸口,目光愈发冷冽。而明月依然悬于夜空,水银灯也总是那幅模样——嘴角一抹冷淡的微笑,即使大难临头依然面不改色。


 


她护在她身前,抖落一身素白莲瓣,抛下象征皇室的金冠,徒留病弱且百无一用的躯体,与世界为敌。


 


“何苦呢……”水银灯喃喃道,“正如他们所说,我是不死的妖女。”


 


“因为我在追求你啊,为什么不试着接受呢?”她转身恬静的微笑,眼眸中倒映出一双漆黑羽翼的轮廓,“我的天使,”她说。


 


“相爱没有那么可怕。”


 


水银灯终于缓缓地抬起头,第一次主动拥抱她,并在亲吻中互渡了蜂蜜与椰浆、享受到了极乐的绝顶快感。于是末日降临,她们的灵魂被刻上原罪的烙印,带着羁绊双双堕入阿修罗道。


 




如千百万个日出一样,太阳总会重新升起。恒河被染上神圣的光晕,熠熠夺目。虔诚的朝圣者聚集在这条神圣的河,为信仰献出生命、为不知名的灵魂吟唱着悼歌。


 


水银灯在身旁将近转醒,柿崎惠深深看了她一眼,又扭头固执的看向河面上的粼粼水波,心中说不清这份爱究竟是源自骨血中的眷恋还是初见时的心动。


 


也许都有,也许都无,因为爱本不需要什么理由。在梦中她是没落王朝的公主,而在现实中,她只是与爱人厮守的普通世人,难说哪个更幸福。


 


漂浮在混沌汪洋中的金卵孵化出宇宙,房里的睡莲昨夜已悄然绽放。水银灯醒来了,她装作没看见她悄悄拭去眼角的泪。


 


“如果我死去,就把我的骨灰撒在恒河中吧,”柿崎惠说,“我还会找到你的。”


 


“不,下回换我去找你。”她剩余的话隐在吻中,不灭的灵魂挣扎着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她的爱人。


 


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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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M大概也是时泪番了吧……汞主席是我童年女神来着w


结尾致敬少革,献出膝盖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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